自我的另一个世界或重返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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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陈平军散文诗
敬笃
散文诗究竟该如何界定,一直困扰着散文诗作者,就连散文诗人的称呼都成了一个令人纠结的命题:散文诗人,抑或散文诗作家,还是诗人?这些称呼,似乎都未得到文坛的认可,因而也给散文诗的合法性,也即在官方赢得一席之地,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散文诗自从诞生以来,就引起了学术界的争议,但即使在这无休无止的争论中,散文诗也已经跨过了百年的门槛。百年意味着什么?一种文体,怎么也该成熟了吧?!然而事实并不尽如人意,直到今天散文诗这一文体仍未获得应有的尊重与认可。实际上,在散文诗的发展史上,曾经闪烁过无数璀璨的星星,无论是外国的波德莱尔、兰波、圣佩·琼斯,还是中国的刘半农、鲁迅,以及耿林莽、秦兆基等,都颇令人敬仰。然而,我们似乎一提及辉煌,总是那些过去时。其实,今日之散文诗发展也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甚或达到了空前的繁荣,散文诗作品浩若烟海。其中不乏脍炙人口的上乘之作。一代代优秀的散文诗作家也随之不断推陈出新,进入中国文坛和广大读者的视野。由此,笔者认为,无论官方是否拥有一席之地、无论学术界承认与否,散文诗与散文诗作家都已经是客观存在,而且势不可当。至于散文诗作者怎么称呼,也已不重要了。
散文诗的特殊属性,决定了散文诗写作的文体偏离性。好在关于其偏于散文或偏于诗的问题,虽仍未达成共识,但似乎已得到了解决:散文诗实际上消融了散文与诗的区别,在二者之间寻找到了一种语言的平衡。索性我们将散文诗作为独立文体来书写,创作出更出挑、更有价值的作品,是可以期待的。
那么解决了称呼与文体问题的困惑之后,再来审视当下散文诗的文本,或许我们的视野会开阔许多,方法论会更明确一些。
对于所有文体的思考,归根结底都要落实在文本(作品)的质量上来,即文本质量是否能够承担起散文诗作为独立文体的重担。事实上,我们寻找这个命题的答案的过程,也是为其合法性建构的过程。
在中国绝大多数散文诗作者的传统认知中,散文诗就应该是抒情的、吟哦的、自我陶醉式的、浪漫主义式的、唯美的、歌咏式的、赞美诗式的等,所以这一切反映在那些同质化、人云亦云的文本之上,一点也不奇怪。近年来,也有一些富有觉醒意识的散文诗人,在尝试着打破旧式的牢笼的束缚,从“生命节奏”“个体话语”“灵境”“神性”的沉思中,谋求一种新的突破。且不论实验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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