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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
周氏一愣,只当她随便寻借口,含笑答应。
气氛陷入玄乎其玄的沉寂。
良久,阮时意从陈年旧事中抽离,忽问:“第二件事呢?”
周氏端丽面容浮现出微妙笑意:“安定伯被调职宜城,协理当地纺织业,已在昨日离京。”
明升暗降,没油水可捞,还需感恩戴德、叩谢皇恩。
“哦,”阮时意淡淡应声,“平氏没闹吧?”
“要闹也只在府里闹,她因女儿错失了靖国公府的婚事后,恨透了咱们家,后又莫名其妙打起咱们晟儿的主意。眼看您这位太夫人过世,晟儿守孝,她转而盯着洪家、蓝家两家。此番举家离京,如意算盘白打了。”
阮时意倒没留心平氏选婿之事。
难怪平氏嫉恨她,散布她的谣言。
她这“阮小姑娘”顶着“徐太夫人”年轻时的娇俏容颜,深得洪大将军与蓝太夫人之心,且首辅大人多番维护,使人有种“独占资源”的错觉,自是招人羡慕嫉妒恨。
阮时意懒得与那些不入流的后辈计较。
她对平家人,仁至义尽,问心无愧。
日后,眼不见为净。
只是,一旦惹来闲言碎语,往后与徐赫接触,可就麻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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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正事聊家常,阮时意唤毛头回屋,陪他玩了会儿,又留他们母子三人在澜园用午膳。
席间,徐晟依然话少得可怜。
他任职时不苟言笑,私下实则活泼开朗又粘人,对阮时意尤为亲近,可算无话不谈。
若在往日,阮时意关心长孙,必然揪住问个不停,唯恐他受半分委屈。
此时此刻,真正该心虚的人是她这老祖宗。
只因她后知后觉,忙于与洪家打交道、闭门作画交换晴岚图的日子里,她已彻底忘却了上一回,徐晟书阁二楼的惊人发现!
有必要向他解释一番,省得他想歪了。
一顿饭下来,各怀心事,除了毛头埋头猛吃,小肚皮圆圆,哈欠连连。
周氏原是打算带孩子回徐府歇息,后觉他们祖孙聚少离多,遂亲自抱入客房,等孩子睡醒再多陪陪祖母。
周氏出发点是好,偏生忽略“老祖宗”与“徐大公子”之间有着稀奇古怪的传闻,竟留下二人单独对弈。
更要命的是,当事人也忘得一干二净,为各自的疑虑,命丫鬟仆役退至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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