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新笔趣阁www.xbjxc.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个经常挑豆腐来湾里卖的青年人,头上长块黄癣,嘴巴特甜,婶子大嫂不离口,堂客就是江家湾隔壁周家湾里的,凭嘴巴耍得丈母娘一家人呜呜转,没花什么钱堂客就到手了。“谢桃生怎么啦?”
“怎么啦?谁能相信,谢桃生发了大财啦。谢桃生再不是当年那个卖豆腐的桃古癞子了。八、十年前他讨堂客后就跟堂客一个当老板的老表进城混工地,先是帮着开车,后来单独搞工程,没几年就发了,成了大老板。上几年,好象是前年吧,脑子发热来屋里入党,一家伙花了五六万,黑落里送了多少没人晓得。他出手大方,请全村几十个党员去韶山张家界旅游,回来又办饭送礼品,全白鹭湖哪个不晓得够甲事,都在讲桃古癞子有钱。一下就收买了全湾党员的心,现在已是他们长兴村的支书了!这些钱你说多吗?肯定多,现在做一个工才五十块钱,一年累死都赚不到两万块钱,可对桃古癞子那些有钱人来讲不算什么。他还款拐,入党算吗个卵本事,我想入就入了!”
这些不是秘密的秘密从父亲口中说出,我虽然很震惊,还是信的。在部队时,我们没事也感叹部队的黑暗,哪知与地方一比,小巫见大巫了。父亲平常爱谈论收集这些消息,比一般村民精通些。
听了父亲说的这些,我真的庆幸在部队把党入了。说心里话,当时高连长叫我写入党申请书时,我还是无所谓的态度,并不积极,认为终究在部队留不了,回屋也是出去打工的命,入不入党对自己来讲好象没多大用处。这样说起来,无意之中赚了万把块钱。如果要我掏出万把块钱入党,打死我也不会入的。
“鸣鸣你哇找村支书开证明,只是这梁秋生不好找,他在城里开了家诊所,除非镇里有会,平时很少回乡下!办事的都要先打电话,约好时间回来!群众对他意见蛮大!不过,一般事都是找主任周华办。”父亲介绍了情况。
“梁秋生是谁?”向阳村有两个自然村姓梁,一个叫梁家坳,一个叫湖边架,我不清楚这个梁支书是哪个湾的。
“梁秋生是湖边架湾里的,他出身中医世家,原先白鹭湖圩上挨老邮政所那个药店就是他伢老子梁大安开的。老头子年纪一大,就交给梁秋生打理了。梁秋生脑子活,上两年把药店搬到城里了。”父亲不厌其烦地跟我唠着,他知道我出去五年,许多事情都是两眼一抹黑。
说起梁大安老先生,我就有印象了。记得老先生胖胖地,下巴上一撮尖状而又整齐的山羊胡,戴副老花镜,有事没事穿着一件白大褂坐在店里,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