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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羊氏女跌倒之后一声不吭的主儿,竟然敢拿赶东翁上架的手法忽悠李藿。 “先生可知刘奏事到底何意?”李藿回头问。 笑呵呵的缯县掾佐对着李藿抱拳一礼,道:“不敢当郎君一句先生。某乃琅邪莒县徐氏出身,名纳,字辅德。适才战事紧张,未及通名,失敬失敬。” “原是徐掾佐当面,失敬失敬。”因他态度突然亲近,李藿便也不好冷待,赶紧回礼,“数年前与贵亲徐蜕璋有过一面之缘,现舍妹在广固也得他照顾一二,徐掾佐年长,唤在下白驹便是。” 徐纳一听,笑得更和煦,“蜕璋正是族兄之子,有旧如此,某与白驹也算是通家的旧识了。” “正该如此,世伯有礼。”类似这种拉关系的对答,李藿近几年也常遇到,往来之间还算熟练。 好在徐纳是自知将来可能有求于人,不止主动将称呼退了一步,话题也转移到他刚才的问题上,“适才刘奏事该是看出南晋将领并不信任新投的卢秋,这才一定要他与缯县结下死仇,再无退路才放心离开。既如此,刘奏事便想借着定侯夫人的路子,请李郎君给卢秋求个重投大吴的归途。” 顺着徐纳指着的城下,李藿看着忙忙碌碌的卢秋军,“她……他们能信么?” 李藿嘴里问的是卢秋,实际担忧的却是小娘是否真能左右陛下的意思。 叛国……夷三族啊! 以小娘的性子,倒是会愿意为了少损失人命开这个口,可陛下能听小娘的么? “成或不成,总要试一试么。”见李藿面色犹疑,徐纳捋了捋唇上须,点了他一句:“陛下刚刚定下年号,年前该当是愿意听到吉报的。倘卢秋有大功,之前之叛是过还是过,且看他自己吧。” 瞬间领悟前一个过是过错的,后一个过是过程的意思,李藿眼睛一亮,一拍巴掌道:“对啊!” “只是不知是否会对定侯夫人有碍。”徐纳别看五十多的人了,一肚子男盗女娼,根本不信陛下跟定侯夫人没有首尾。 他这样明白的提醒李藿不要入刘义庆的套子,就是怕定侯夫人这棵他还没抱上的大树,因为给卢氏求情断了除服后进宫的路! 李藿太信任小娘的谨慎了,他笑道:“若事不可为,舍妹并不会强出手。” 观李藿言行,徐纳并没有看出定侯夫人有被李氏父子辖制的影子,反倒是李藿处处以她为准。 如此,定侯夫人摆弄人的手段便可见一斑。 是时,有衙丁来报: 刚才子侄殒命的几家群情激奋,要求再开城门与城外敌军决一死战,缯县县长压制不住,来请徐纳回去主持大局。 徐纳暗恨刘义庆撺掇在前,扫尾在后,此时竟然不帮东翁撑场面。 只当着李藿的面儿不好失了风范,他便强压心火,做个成竹在胸的笑容,“正好,与卢秋交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