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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反应过来刘义庆不是这个意思,“呃……呃……” 自小娘嫁去广固,与家里就只剩下了书信联系,偏偏小娘是个谨慎至极的性子,除非必要根本不会在信里提及陛下或者全录公,李藿一时还真没法确切的回答刘义庆的问题。 缯县与费县同属琅琊郡。 李家兄妹同父异母、如何发家、甚至定侯夫人婚事定前与父兄之间的诸多传言,缯县掾佐比隔着东海郡世居彭城、就职江陵郡的刘义庆知道太多了。 以己度人,自家要是有个抱着摇钱树的女娘托生,定然也不会按照正常年纪早早就把她发嫁了的。 所以当初李家主在定侯夫人正该议亲的年纪婉拒了所有求亲的人家时,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是一边羡慕、一边鄙夷的。 尤其后来李氏一反时下“高娶低嫁”之风,直接把定侯夫人嫁去了大吴顶贵的顾氏作主母,谁人不在心里暗叹李家主能耐呢? 当然,大小顾将军都没了,青黄不接的顾氏眼见着要沦落,谁曾想新寡的定侯夫人“另辟蹊径”,踩着顾氏举丧的机会一把“抓住”了潜蟠的陛下…… 一肚子八卦的缯县掾佐,不好叫李藿看出自己正在腹诽他家,只面色沉重的看着城外卢秋军准备攻城,耳朵却竖起来去听李藿如何解释陛下与定侯夫人的“关系”。 李藿想了几息,决定说点自家妹子在陛下那里还算有些交情的佐证:“刘奏事可知费县费氏?” 见刘义庆点头,他才继续道:“藿承费师授业十年,家父也承蒙费师父子和费县杨梓岭在军中辅佐数年。月前,费师和杨梓岭一同得陛下看中,征为尚书令。” 缯县掾佐听完,暗吸一口凉气,盯着卢秋军的眼神儿热切起来。 那费氏父子也就罢了,勉勉强强算是千年世家沦落的寒门。杨梓岭是谁?连个出身都没有。 他们原本也就跟自己一样是个幕僚,从吏到官也就罢了,竟然一步升到可以日日伴随陛下身边的尚书令…… 别看县令、县长跟尚书令一样,都是秩六百石的官儿,可尚书令一旦外派到地方,一般都会升为千石的郡级官员,作一县之长也就是比罢官免职稍好的情况!,! 何况缯县县长履职已有两任六年,升迁无望不说,至始至终连陛下的面儿都没见过呢! 就在心思活络的缯县掾佐的念头已经跑到“自己是等缯县解围后再看看东翁是否能搭上李氏的东风,还是立刻改换李氏门庭后再提拔旧东翁名声好听”的时候,刘义庆已是握着李藿的手激动道:“如此,全靠李郎君,缯县之围今夜便能解了!” 不明就里的李藿还要细问缘由,刘义庆只道事态紧急要去准备,便下了城头。 缯县掾佐心道:刘义庆这是真没怎么听说过定侯夫人闺中的名声,虽她心善,可也是顷刻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