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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不是偶然的:圣女贝尔纳黛特(St. Bernadette of Lourdes)和圣女特雷莎(St. Teresa of Lisíeux)(两人均在20世纪早期被封为圣徒),而教会又明显鼓励崇拜贞女圣母马利亚。在天主教国家,教会为妻子提供对付丈夫的最强有力而且为其所憎恨的武器。因而,如在法国和意大利,许多反教权主义都带有明显的反女性色彩。而另一方面,各教会拥护其妇女的代价,是要它们的虔诚支持者接受其传统的服从和附属地位,并且责难社会主义者所提出的妇女解放运动。
在统计数字上,选择通过虔敬的行为去维护自己的妇女,远远超过选择解放的妇女。诚然,虽然从一开始,社会主义的运动便吸引了异常能干的妇女先锋(如人所料,主要是从中等和上等阶级),但是,1905年以前,在劳工和社会主义政党中却看不出具有重要地位的妇女。19世纪90年代,向来势力都不很大的法国工人党,只有不到50名妇女党员,约占2%—3%。[18] 当她们大批被征召时(例如1905年后的德国),其中大多是信仰社会主义的男子的妻女或母亲。在1914年前,虽然德国的百分比已经相当大,但却还比不上(例如说)20世纪20年代中期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几乎占30%的妇女党员,或20世纪30年代英国工党几乎占40%的妇女党员。[19] 工会中的妇女会员百分比始终不大—19世纪90年代,除了英国以外,几乎都可略去不计;20世纪最初10年通常不超过10%。然而,由于妇女当时在大多数国家中并没有投票权,我们没有表明她们政治取向的最方便指标,因此进一步的推测是没有什么意义的。[1913年妇女在有组织工会中所占的百分比如下:英国10.5,德国9,比利时(1923)8.4,瑞典5,瑞士11,芬兰12.3。][20]
因此,绝大多数的妇女都置身于任何形式的解放运动之外。再者,即使是那些其生活、事业和意见都显示她们极其关心打破传统“女性范畴”的妇女,她们对于正统女权主义的奋斗,也没有表现出多少热忱。妇女解放运动早期曾经造就了一群杰出妇女,但是她们之中有些最卓越的代表(如罗莎·卢森堡和贝阿特丽斯·韦布),并不认为应该把她们的才能局限于任何一性的奋斗目标上。诚然,到这个时候,取得公众的承认比较容易一点儿了:1891年起,英国的参考书《当代男士》(Men of the Time )将其书名改为《当代男士和女士》(Men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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