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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屯垦制度),但我们却可以有把握地说:绝大多数的社会主义领袖和甚至更绝大多数的支持者,更别提没有那么“进步”的个人,他们对未来的展望,是虽有转型核心但基本不变的家庭。但是,对于以婚姻、家庭管理和做母亲为其主要事业的妇女,大家的看法却不一致。正如萧伯纳向一位已解放的女性记者所说的,妇女的解放主要是关于她自己。[24] 虽然有些社会主义的温和派为家庭和炉灶辩护(例如德国的“修正主义者”),但左翼的理论家一般都认为妇女的解放将因其出外就业或对外界的兴趣而达成,因而他们极力地鼓励之。可是,一旦把解放和为母之道结合起来,问题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这个时期中,大量(或许大多数)已解放的中产阶级妇女,如果她们选择在男人的世界闯出一番事业,则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将是不生育、拒绝结婚和往往(例如在英国)真的守贞。这种现象不仅反映了对男性的敌意,有时也伪装女性对另一性别的优越感,如在盎格鲁——撒克逊投票权运动的边缘所看到的那样。它也不只是当时人口结构的副产品,那个时候,有的国家女性多于男性(1911年在英国,女性较男性多133万多人),使许多女人不可能结婚。结婚仍是许多非体力劳动的职业女子所企望的事情。她们会在结婚的那天放弃教书或办公室职位,即使并不需要这样做。这种情形反映了将两种要求很高的职业结合在一起的真正困难。在那个时候,只有异常的物力和协助才能使一个女人同时胜任这两项工作。在缺乏这样的物力和协助的情形下,像阿马莉·里巴·塞德尔(Amalie Ryba Seidl,1876—1952)这样的工作人员和女权主义者,不得不放弃在奥地利社会主义政党中毕生的尚武政策达五年之久(1895—1900年),以便为她的丈夫生三个孩子。[25] 而照我们的标准来说更不可原谅的是,杰出但为人所忽略的历史学家伯莎·纽沃尔(Bertha Philpotts Newall,1877—1932),认为她必须辞去剑桥大学格顿学院(Girton College)的教职,因为她的父亲需要她而她也非去不可,这已是迟至1925年的事了,[26] 但是,自我牺牲的代价很高。选择事业的妇女——例如罗莎·卢森堡——知道她们必须付出这个代价,而且正在付出这个代价。[27]

那么,在1914年以前的50年间,妇女的情况有了多大的变化?这不是一个如何去衡量变化的问题,而是一个如何去判断变化的问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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