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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遭到其他人的反对,说他是道德之敌),而且赞成任何会毁灭现存秩序的事物,但他却是一个几乎无法放进任何政治组织的自负者。简而言之,就作为一项方案而言,性解放所引起的问题比它所解决的问题要多。在反传统先锋的圈子外,它的计划吸引不了太多人。
它所引起的一个大问题,是在一个拥有平等权利、机会和待遇的社会中,妇女的未来确切性质是什么。在此,要紧的是家庭的未来,因为它的关键在于为人母的女性。妇女由家务的负担中解放出来比较容易想象,中等和上等阶级(尤其是在英国),大致借着用人和借着将其男性子孙及早送进寄宿学校的办法,摆脱家务的负担。在一个用人不容易请到的国家,美国的妇女向来鼓吹节约劳动力的家庭技术转型,如今也开始如愿以偿。在1912年的《妇女家庭杂志》(Ladies Home Journal )中,克里斯蒂娜·弗雷德里克(Christine Frederick)甚至将“科学管理”引进家庭(参见第二章)。1880年以后,煤气炊具开始普及,不过速度不是很快。自战前的最后几年起,电气炊具也开始普及,而且比较快速。“真空吸尘器”一词在1903年出现,而1909年以后,电熨斗已出现在持怀疑态度的公众面前。但是它们的胜利还有待两次大战的间歇期的到来。衣服的烫洗也开始机械化(尚未在家庭中出现),1880—1910年间,美国洗衣机产量增加了5倍。[23] 社会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对于工艺技术的理想国抱有同样的热忱。他们赞成比较集体化的安排,也集中注意力于幼儿学校、托儿所和食堂的供应(如早期的学校餐厅),以便妇女可以将为人母的责任与工作和其他活动结合在一起。
妇女解放运动难道不会指向以某种其他的人类组合方式,取代现有的核心家庭吗?在这个民族学空前发达的时代,人们已知道核心家庭绝不是历史上唯一的家庭形式。芬兰人类学家韦斯特马克(Westermarck)的《人类婚姻史》(History of Human Marriage ,1891)到1921年时已销售了五版,并被译为法文、德文、瑞典文、意大利文、西班牙文和日文,而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Origin of the Family ,Private Property and the State )已做出必要的革命性结论。可是,虽然乌托邦和左翼革命分子已开始实验新的公社形式(其最持久的产物将是位于巴勒斯坦的犹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