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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渊檀上仙,你怎么了?&ot;律音轻声问道。
渊檀没有回应,即使律音将他手中那件衣服拿走,他也依旧保持着低头看的姿势没有任何反应。
律音跪坐在渊檀身边,手中拿着那件衣服,满心疑惑不得解,看见渊檀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心中酸涩,以出口就哽咽了。
&ot;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话啊……不要这样…&ot;
渊檀终于有了反应,缓缓抬起头,看向律音,满目伤恸:
&ot;你还是来了……&ot;
律音从未见过渊檀漏出这样的表情,心中慌乱无比,急急问道:
&ot;怎么了?有莘棘对你做了什么?你…你为什么…这是谁的衣服?&ot;
渊檀轻声道:&ot;你不该来…不该来的…&ot;
&ot;为什么?&ot;律音哑着嗓子道。
她被魔族逼迫至此,虽说已经无法容身于仙界,但是当初若不是为了渊檀,根本不会跑到这里送上门来让人算计。
渊檀将律音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盯着她的眼睛,直直看着,眼神却空洞无比,像是穿透过她,看向虚无。
律音被他看的心中不安,颤声问:
&ot;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ot;
渊檀嘴唇微动,声若蚊蚋:&ot;我早就该看出来的…是你…是你…&ot;
律音见渊檀这样,于是将那衣服放在一边,小心握住渊檀双手,看着他无神的眼睛,轻声说:
&ot;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好吗?你看清楚,看清楚,是我啊!我是律音,赵律音啊!&ot;
&ot;朗月。&ot;渊檀上仙看着她,似笑似哭。
&ot;对,朗月。你还记得朗月对吗?那认出我了吗?&ot;律音心中燃起一点希望。
&ot;朗月,你是朗月啊!&ot;渊檀上仙忽然说。
律音叹了口气,继续说:&ot;我是朗月琴的主人,喜欢你的赵律音啊……你不记得了吗?&ot;
渊檀上仙摇摇头,伸手去摸律音的眼睛,缓声道:
&ot;不,你是朗月。这双眼睛,我一直不敢看…我早就感觉到了…若是看了,便会见到一个不敢面对的灵魂。我已害死过你一次,为什么你又要来?一千年了……难道你我又要重蹈当初的覆辙吗?&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