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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问南宫纪。
“嗯……相传只要拜对了，当晚鬼将会突然冲入敌军军营，将敌军杀个片甲不留。”南宫说着，掰开一个螃蟹，感慨一下——蟹黄好多！好辣！
展昭和白玉堂盯着南宫看。
“真。”南宫拿个勺子舀蟹黄，“老兵这么跟我说，不是我编。”
“可是我们能拜敌方也能拜吧？”展昭觉得不可信，“为什么没有鬼将冲入我们军营？”
“鬼将是汉人！”南宫纪简短地回答。
展昭和白玉堂再一次无语。
“那为什么皇上说是死神？”展昭还是比较细心，问南宫，“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说？”
“嗯……”南宫想了想，道，“听传闻说，鬼将做是一命换一命买卖，换句话说，要他杀多少敌军，就要给他多少条命。”
“什么意思？”展昭皱眉。
“有两种说法。”南宫纪掰下两个蟹钳子，道，“明面上说法呢，有些将领是用纸人儿骗鬼将，也有些说法是，用牲口代替。”
“那暗地里说法呢？”白玉堂问。
“有传当年打仗时候，虽然仗打赢了，但是附近村落人都神秘失踪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惊讶。
“你是说，当年将领杀掉当地百，跟鬼将换名，从而赢得战事？”展昭皱眉，“那还打什么仗？打仗不就是为了保护那些百姓？”
“所以只是传说，无从考证。”南宫纪提醒，“方霸都八十来岁了，当年打仗那会儿他还不到四十岁，现要找个当年老兵也不容易！”
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头。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凡是有鬼将出没战场，当地村民往往一夜之间就死光了，所以有很多地方都管这鬼将叫死神。”南宫纪道，“我跟皇上说时候，他对这点反应有点大，可能鬼将他都已经忘了，只记得这死神了。”
“方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让人动方俊尸体啊……”展昭觉得这老头估计也没救了。
“另外还有个传闻，想听么？”南宫纪吃了些东西肚子里有底了，竟然八卦起来。
展昭点头表示想听，白玉堂也抬眼看他。
“方霸其实有五个儿子！”南宫纪道，“分别是方文、方武、方全、方才，和小方俊，文武全才俊。”
展昭茫然，“这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说只有文武才俊么？哪儿多出个方全？”
“真正老三应该是方全。”南宫纪道，“这四兄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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