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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
展昭给南宫纪往眼前放了一只螃蟹，笑眯眯问他，“什么鬼将死神？”
南宫倒是也饿了，剥着螃蟹，边跟展昭说，“我找几个老兵打听，方霸当年……这么说吧，当年打仗时候不少将领都信封一种巫教，供奉神明就是鬼将！”
展昭听着都鲜，“打仗多拜个关二爷呗，还拜别神明啊？”
“鬼将……”白玉堂喝着酒，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
展昭瞧他，“听过啊？”
白玉堂慢悠悠又喝了一口酒，回答，“名字真难听。”
南宫纪摇头，“这故将传说如今不盛行了，貌似因为九王爷打仗连菩萨都不肯拜，所以后来这风气被扼杀了。早些年非常普遍……据说这鬼将长着鬼头，人身马腿。”
“人身马腿？”展昭仰起脸开始想，过了一会儿，又问，“是马前腿还是马后腿？”
南宫让他逗乐了，“那个老兵跟我说，就是人头、身、加上马身、腿。”
展昭和白玉堂又默契地一起仰起脸开始想象，良久……
白玉堂问，“不穿裤子么？”
展昭嘴角抽了抽——白玉堂关注重点果然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南宫放下螃蟹，抽出帕子擦擦手，从腰间拿出一张折得很旧黄纸，递给展昭，“这是一个老兵家里收藏鬼将图像。”
展昭叼着一个螃蟹腿，顺手从白玉堂袖兜里抽出一条帕子来，擦擦手，塞会白玉堂袖兜，顺手接了那张图纸，拿到眼前潇洒地抖开。
白玉堂就觉得展昭这动作一气呵成，做得无比顺畅……
那副图像上画所谓“鬼将”，面目狰狞，十分吓人。一张鬼面，青面獠牙，头发蓬乱。身上穿着破旧盔甲，双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面盾牌。此人上身十分结实魁梧，肌肉线条突兀，青筋暴突。而他下半身则变成了马。别说，从人身过度到马身还挺自然，四蹄粗壮有力，还有一条狮尾。
“哦……”展昭感慨地摸着下巴，“好神奇！”
白玉堂扫了一眼，突然笑了一声。
展昭仰起脸看他，那样子像是说——哪里好笑？说出来让我也笑一下。
白玉堂指了指人，又指了指马，道，“这是人是神我就不知道，只是觉得这脊梁骨长得真奇特，竟然是折角，还有，他上下两处都有肋骨，几颗心几个肺？吃饭还是吃草？”
展昭眨眨眼，继续摸下巴——确很可笑。
“这神明这么厉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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