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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准备自己的后路吧！”
“哈哈哈哈哈，就你还想搞我，连警察都不管，你还有什么办法。”
桌子下，张凡的手攥成拳头，表面还要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可还是抑制不住，声音里透露出一丝瘟怒。
“你放心，我迟早会抓到你身后的幕后主使。”
然后，也刺激着营亮。
“你充其量不过也是别人手里的狗罢了，你觉得到后来，你背后的老大会保你么？”
营亮听后，果然是怒火中烧，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以为能玩的过我老大?最后还不是被耍的团团转?你记得提起精神来应付我们，咱们走着瞧！”
说完，一脚踢开椅子，摔门而出。
张凡也是心生焦虑，不知道他们又要耍什么花招，而自己又该怎么应对呢？如今公司也是越来越支撑不下去了，必须尽快解决了这件事，让公司步入正轨。
张凡把刘世书叫进来问他调查的营亮背后的老板调查的怎么样了。
刘世书摇摇头。
“丝毫查不出来这个人，我派人24小时跟着营亮，他似乎没有和他老板正面接触的时候。”
张凡沉默了，他在思考，可也理不清头绪，他也想不到谁会这样要整他，谁会有这么大本事，应该不会是钟序，经过那件事，他们几乎是再无瓜葛了，也是互不影响了。
那到底会是谁呢?
张凡让刘世书先出去忙，他还坐在那发呆思考。
第二天一大早，刘世书的电话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地响了起来。
张凡几乎昨晚忙到凌晨，此刻还没睡醒呢。但他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要不然刘世书不会这么急躁。
“喂?怎么了，一大早的。”
张凡的声音听着就是没睡醒，还有一点可爱呢！
不过刘世书顾不了这么多了。
“老大，你快看新闻。”
“怎么了，干嘛啊？”
他还是一边打着哈欠，打开了电脑。
刚打开电脑，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某知名女性自杀”，瞬间登上了热搜第一，网友也都在激烈地讨论着。
而张凡找人揭露的营亮事件浏览量瞬间跌了下来，此刻已经没人去关注这件事了，少了网友的讨论和舆论施压，政府更不可能去彻查这件事了。
“我已经看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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