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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看到直播后，一把摔了遥控器，非常的气愤。
“什么证据不足，狗屁！”
刘世书赶紧捡回遥控器，一边安抚着张凡的情绪。
“如今事情已经发酵成这样，网友肯定不会买帐的，稍安勿躁嘛！”
原本以为可以借助舆论的力量来发酵这件事，没想到就连政府都在帮着营亮，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世书，你亲自派人去调查，务必要查出来营亮背后的老板是谁。”
“是，老大。”
“我就不信了，他能有通天的本事。”
张凡心存疑虑，眯起了眼开始思考。
他看着写字楼外熙熙攘攘的车辆，每个人都还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奔波，而他也只是想平平淡淡的去生活，只管好自己的公司，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为什么总有人要去阻挠他呢？
另一边屏幕前，营亮看着直播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他料到张凡这时看到直播一定气死了，他还想要去刺激下他。
营亮来到张凡公司，大摇大摆地嚷嚷着要找张凡，张凡的秘书一边拦着他一边给张凡禀报，可她哪能拦得住营亮。
还好刘世书出来看到了，解决了小秘书的困境，让小秘书回去工作，他来处理。
营亮双手插兜，饶有兴趣地看着刘世书。
“怎么?狗也能充主人了？”
刘世书不瘟不火，面无表情地盯着营亮。
他一点都不觉得生气，他反倒可怜他，因为在他心里觉得营亮才是一条真正的狗，帮人做些丧尽天良的事，他背后的老板其实也不会在意他的死活，他也挺可悲的。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那也是跟张凡说的，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不过是张凡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刘世书不愿搭理他，便转身把他带到张凡的办公室。
刘世书敲了敲门，探头进去。
“老大，营亮找你。”
还没等张凡回答，营亮不耐烦的推开刘世书，直接大跨步进去，坐到了张凡对面的椅子上，双腿抬起伸在张凡的办公桌上，满是痞子样，像个无赖。
张凡见状，示意刘世书出去。
靠在椅子上看着营亮，问他想要干什么?
营亮一脸欠打样子，“我来看看你进展如何？怕你找不到证据抓我，想来帮帮你。”
张凡眉头微微一挑。
“你别得意的太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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