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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丰子恺的儿童画
渐渐长大
余生也早,是文坛“30后”,抗战期间,怀抱丰子恺先生的儿童画渐渐长大,悠然神往,道不尽的美韵和温馨。
慈母一般陪伴我长大
余幼时酷爱丰子恺的画,今又见昔日慈母般陪伴我长大的多幅名画,怀之暖心。读《贫女如花只镜知》,贫女的她,就是这个贫穷厨房里的主人。她的双手肯定长满茧子,她的眸子必定放出光芒,即便背过身去也能想象出那脸庞该有多美。没有眼睛看见眼神,没有五官五官毕现。
静谧中小憩片刻,也不忘像其他姑娘们那样照照镜子顾影自怜,小小圆镜中的图像,镜中花,人更美。
再看看衣裤的补丁和简陋的厨具,齐齐整整、洁洁净净,令人怜悯之心、敬慕之心油然而生。
丰子恺的漫画和冰心的散文一样,歌颂童真童美与大自然的和谐。人生悲欣、人情冷暖,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埋下如来佛的慈悲。
人生葆有一种美,叫“清纯”。我深深地爱着这位清纯的小姐姐。
关于《最后的吻》,我想起其三易其稿的故事。丰子恺途经育婴堂,见一男子怀抱襁褓中笑着的婴儿在“接婴处”徘徊,墙脚处狗妈妈带着几只小狗嬉戏,丰子恺创作了“接婴处”。过后,觉得“接婴处”不能反映婴儿的悲惨遭遇,重新绘制了“笑涡”。后又在弄堂口看见一位年轻的母亲不时地亲吻孩子的脸,逗孩子玩。孩子是妈妈的心头肉,母亲因生活艰难,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专门收养孤儿、弃儿的育婴堂,不是更能表现出人生的无奈嘛!他又重绘第三图。“笑涡”里,年轻的父亲准备将亲生骨肉送进抽屉时,笑涡荡漾在孩子的脸上;新作里,年轻的母亲准备将亲生骨肉送进抽屉时,给了孩子最后的一个吻,题名《最后的吻》,比“笑涡”更能刺痛人心。他在两幅画的墙脚处,都画了一只母狗正在给小狗喂奶——实在是一个“人不如狗”的年代啊!丰子恺从草稿“接婴处”到定稿《最后的吻》,三易其稿,在社会上引发不小的震动。
我至今记得这幅画在抗战时期给予一个幼小心灵的艺术冲击,是那样刻骨铭心,是那样难以名状!
先生的《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一把酒壶、一弯残月,大篇幅的留白,便让人眼前一亮,境界全出:窗前无人,窗前有人,老年或者中年;单独一人,抬头望月,想着什么,思念远方的故旧还是天上的亲人,水边的晨曦还是柳下的黄昏?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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