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植存在现场的成功探索和诗化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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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军散文诗集《紫阳书》赏读潘志远
也就是一年半载,陈平军先生的又一部散文诗集《紫阳书》摆上了我的书案。他前一部散文诗集《心语风影》评论的余温尚存,按说不宜再评,也很难评出新意,可当我一页页翻读《紫阳书》百余篇章至尾页,轻轻合上大著时,不禁浮想联翩,一则为诗人的勤奋而激动和感佩,二则诗集确实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个命题和思考,觉得有许多话想说,且不吐不快。
我首先想到了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想到他的代表作《存在与时间》里有一个著名的论断:“存在总是存在者的存在。”
通观《紫阳书》诸多篇章,特别是那些题目含有“在”的篇章,可以说是暗合了这一论断的灵魂和精髓。第一个“存在”
可以理解为事实和现实,是客观的,在时光中不断成为过往,被岁月冲洗变成旧迹、残迹,但它还存在着;即便湮没,它也存在过,存在是不可磨灭的事实。第二个“存在”是现场,总与人的活动联系在一起,为存在准备了存在的意义,或曰得以传承的价值,也是它因人而异、因人而作的诸种可能。第三个“存在”是客观融合了主观后的存在,或曰更多偏向于主观的存在,带着不可估量的审美价值和意义,《紫阳书》就是这种内驱牵引下的产物。
其次,我想到了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名句。其原意为“我思知我在”,拉丁文翻译为“我思故我在”。这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我思故我在”隐含着“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因为当我怀疑其他时,我无法同时怀疑我本身的思想”,或“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存在”的诡异判断。我引用过来,不是想去思考和演绎这一判断,而是看到其中的“思”和“在”,而这正是《紫阳书》最重要的体现。“在”彰显了作者的立场,深植现实和现场,有白居易“文章合为事而作,时而著”的传统。“思”是诗化演绎,是诗思诗情,是诗人思考的胎儿,是诗人灵魂的闪光。因此诗人的笔墨所到之处,处处喷发着葳蕤缤纷的诗意,或葱绿,或芬芳,或金黄,垂着沉甸甸的籽粒,让人有观赏的喜悦、采撷的冲动和难以抑制的评赞。
第一辑《紫阳书》。紫阳是一个大的地理区域,是诗人生活所在,即诗人的过往和反复接触深入的现实和现场,是历史的存在、现实的存在,也将是融入作者记忆、体验、情感、审美后以文字场形式再现的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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