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的另一个世界或重返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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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了我们足够的想象空间。也许,当我们想象如何在他的散文诗作品中发现另一个自我的时候,那个潜在的自我早就浮现在某个喻体之上了。
方文竹似乎发现了陈平军散文诗的新趋向:“实现了由传统抒情向经验表达的转换。”至于怎么转换的,对于陈平军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著名批评家秦兆基在《紫阳书》的序言中指出:“《紫阳书》确实使我看到了在他过往散文诗作中没有呈现过的东西,或者是作为潜质、隐性存在,并未显露出来能为读者感知的因素。这种新变使人欣喜。”实际上,在陈平军早先的散文诗作品中,我们可以清晰地观察到他的抒情传统以及他在传统式抒情与现代性探索上的犹疑。或许,在文学创作中,时间是个体成长最好的老师,给予了陈平军无数的滋养与帮助,当然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散文诗人自我的追寻和探索。正是这种探索与尝试,让处在混沌中的陈平军,找到了一种真正地打开方便之门的钥匙。于是,新近呈现出的作品,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拔高。“我从笔直的树干旁走过,脚步不紧不慢。甚至对接下来的突发事件没有丝毫准备。真的,一双疲惫的翅膀,吃力地挂住毫无依附的无助。一道凶恶的弧线,迅疾地扑向了还没停稳的栖息。翅膀无力地扑棱了一下,我的心也紧了一下。那个遭遇的影子还在挣扎,将死未死。我已在心里把这道弧线,或者叫作预谋的姿势,在空中,杀死一千次,一万次。”(《偶遇一个人打鸟》)散文诗人以自己的现实经验来重构那个“打鸟”的现场,他此时已经摒弃了传统的抒情,把“喟叹”“伤感”“哭泣”等相关的词汇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现场的还原,于是便引发了心中杀死打鸟人一万次的咬牙切齿。这种转换,是质的升华,是另一个自我的呈现,是拔高散文诗作品层次的必经之路。“我们在祭奠谁?谁将在不远的将来、不远的远方祭奠我们?”(《祭奠》)“天穹中飘荡着的无数个问号,谁能找到计算精神与现实的换算公式?”(《雁南千秋》)这些留下的问题,无论是设问,还是反问,抑或疑问,都是从侧面为我们重新审视陈平军散文诗中隐含的哲学思维,敞开了一扇门。
著名诗人、编辑家卜寸丹总结了陈平军的写作内涵,指出:“在一种天然的状态中,体现闪光的神性,笔力向下掘进,植根于泥土,笔意却是向上的,灿若云霞,绵延开阔,揭示生活本身,而有着直抵生命现场的快意与光亮熄灭以后语言隐含的复杂与神秘。”在写到自己家乡紫阳的时候,他不是一味地拔高,或者要将其深厚的文化内涵一一尽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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