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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物。独立波兰的重建,不是19世纪完全致力于独立的无数政党中的任何一个所能领导的,而是由隶属于第二国际的波兰社会主义党完成的。亚美尼亚(Armenian)的民族主义亦然,犹太人的领土民族主义也是如此。建立以色列的不是赫茨尔或魏茨曼(Weizmann),而是俄国人所启发的劳工犹太复国主义运动。虽然有些此类政党在国际社会主义中受到批判,因为它们把民族主义置于社会解放之前,可是这样的批判却不适用于另一些社会主义乃至马克思主义政党,因为后者是在意外地发现它们代表了特定的国家和地区:芬兰的社会党、格鲁吉亚(Georgia)的孟什维克(Mensheviks)、东欧大片地区的犹太人联盟,甚至拉脱维亚绝对非民族主义的布尔什维克党。相反,民族主义运动也觉察到:就算不提出特定的社会纲领,至少也要表现出对经济和社会问题的关心,因为这可带给它们不少好处。其中最典型的是出现于工业化的波希米亚——被同受劳工运动吸引的捷克人和日耳曼人分占——的自称为“民族社会主义”的运动。(1907年,社会民主党员在第一次民主选举中得到38%的捷克选票,成为最大政党。)捷克的民族社会主义者,最后成为独立捷克的代表性政党,并且提供了最后一任总统——贝奈斯(Beneš)。德国的民族社会主义者启发了一个年轻的奥地利人,这个人把他们的名称和他们结合“反犹太极端民族主义”和“含糊的人民主义社会煽动法”的态度,带进了战后的德国。此人便是希特勒。
因而,当民族主义被调成鸡尾酒时,它才真的普受欢迎。它的吸引力不只在于它本身的滋味,也在于它掺和了其他的某种成分或多种成分。它希望能借这些成分来解消费者精神或物质上的干渴。但是,这样的民族主义虽然还是名副其实的,却不是挥舞国旗的右派所希望的那样——它既不那么好斗又不那么专心致志,而且确乎不那么反动。
矛盾的是,在各种民族压力下行将瓦解的奥匈帝国,却展现出民族主义的极限。在20世纪最初10年,虽然帝国中绝大多数的人民毫无疑问已意识到自己属于某个民族,但他们之中却很少有人认为这一点和对哈布斯堡君主政体的支持有任何矛盾。甚至在大战爆发之后,民族独立仍然不是重要的争论点。在奥匈帝国的各民族中,只有四个民族(意大利人、罗马尼亚人、塞尔维亚人和捷克人)对政府抱有坚决的敌意,其中三个可以与帝国境外的民族国家认同。然而对大多数民族而言,它们并不特别想要冲破这个某些狂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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