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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堡,却成为了弗罗本、阿尔都斯、爱提尼这些从事印刷者的生财之道,这些从事印刷的人从民众巨大的求知热情中大发横财。但是另一方面,文艺复兴的成果并没有对15世纪和16世纪的作者们所生活的世界产生深刻的影响。真正贡献出新思想的人只是很少几个使用鹅毛笔的英雄,他们就像那些操纵巨炮的朋友一样,有生之年也不知道自己取得了多大的成功,造成了多大的破坏。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摧毁了前进道路上的种种障碍。他们彻底清除了大量的精神垃圾,不然这些东西今天还会阻塞我们的心灵。我们应该永远感激他们。
不过,严格地说,文艺复兴起初本质上不是一次向前看的运动。它厌恶刚刚过去的一切,把上一代人的作品称作“野蛮的”(或“哥特式的”,因为在使用这种语言的国度中,哥特人和匈奴人一样声名狼藉),并把主要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浸透着“古典精神”的艺术品上。
如果说文艺复兴运动倡导了精神自由,为宽容的事业、为更美好的世界发出了振聋发聩的一击,那也不是这次运动的领导者的初衷。
在这之前,早就有人对罗马教皇的权力提出了质疑:为什么他可以规定波希米亚的农夫或者英格兰的自耕农用何种语言祈祷,用什么样的精神去研究耶稣的箴言,该为一张赎罪券付出多少金钱,应该读什么书,应该怎样培养子女。他们向那个超级国家的强权提出了挑战,但最终全都被强权势力镇压了。他们有时甚至还领导或代表过一场民族运动,但最终仍然难逃失败的命运。
伟大的约翰·胡斯1冒着青烟的骨灰,被屈辱地抛进了莱茵河,这是向全世界的警告:教皇专制依旧至高无上地实施着统治。
刽子手焚烧了威克里夫的尸体,似乎是为了告诉莱切斯特郡卑贱的农夫,枢密院和教皇还能把手伸到坟墓里。
显然,正面的进攻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座强大的传统堡垒,是15个世纪的时间里,用无限权势慢慢地精心建立起来的,单靠袭击休想攻取。在神圣的围墙下也丑闻不断:3个主教都说自己是圣彼得唯一的合法继承人;罗马和阿维尼翁的教廷腐败透顶,他们制订的法律只是为了那些甘心花钱换取特权的人来破坏的;君主过着完全堕落的生活,这些贪财之徒利用日益加剧的炼狱恐怖进行勒索,要那些可怜的父母为他们已经死去的子女支付大笔钱财。所有这些尽管广为人知,但从来没有对教会的安全构成真正的威胁。
但是,几个对宗教事务毫无兴趣,对教皇或者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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