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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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塔罗涅又是眯了眯眼睛，问道，“那么提瓦特大陆到底有多少黄金？”
钟离笑笑，“恕不奉告。”
收到明确的拒绝，潘塔罗涅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问道，“那么第二个故事呢？”
“第二个故事的世界里，人类在地下找到了黑色的贵金。如同提瓦特的黄金一般，这种黑金能制造机巧，创造秘术，是能量凝聚成型，可以储存，交换，转化。于是黑金一举成为流通的称。原先由人类契约主宰的货币，他们的价值纷纷与黑金关联，哪怕在那个世界中，人心早已约定过当由契约衡量财富。”
潘塔罗涅便说，“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人类的理性无法忽视现实，尤其是能量这么绝对的现实。”
“但是不过区区一百年，黑金便渐渐失去了货币准衡的身份。无他，只因人类发现那并不是唯一的能源，甚至是一个缺陷颇多的能源，而太阳会给出更多更好的能量。大地是有限的，而天空是无限的——至少有朝一日提瓦特的天空也会成为无限。地下的贵金又如何能与寰宇的光比较呢？就算现在贵金是绝对的现实，那也只是现在，潘塔罗涅先生。”
“这就是最古老的魔神的故事啊。在你看来足以安慰人心的，那是普通人类无法想象也无法期盼的千万年后的未来，呵！”潘塔罗涅长叹一声，合拢双手十指交扣，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看上去很平静，但眼眸中的精光又似乎透露出不一般的谋划。只听他说，“不过，岩之主，你自己没有注意到么？你故事中的这两个世界，那里的贵金都在地下，像任何矿石一样，是人类可以触碰，挖掘，索取的东西，不是神明的专权。”
“这说明我的想法和计划都是正确的。所以，摩拉克斯，我想请你把血肉返还大地。”
第9章魔神的爱意
面对如此蛮不讲理的要求，钟离只是显得有些困惑。他微一愣后问，“你的意思是……？”
潘塔罗涅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古老魔神。他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是饱含深情和虔诚，但也许也只是演技至臻化境。他说，“大陆所流通的一切金钱皆是您的血肉。您在以这样的方式，为人类一切的汗水、智慧和未来做担保。这是数千年来您对众生的信任。但时至今日，您也一样希望看见人类能走到您的担保延伸不到的地方，不是么？”
“但是在您的羽翼之下人类永远学不会为自己担保。如果有朝一日人类创造的价值会超越岩之主的全部血肉，如果在那一天人类会轻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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