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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实身份,她在恋爱,恋爱哪!”
“哈特太太知道埃德加·佩里就是她前夫的儿子埃德加·坎皮恩吗?”雷恩深思着问。
“不知道哇。她怎么可能知道,除非他告诉她。我们调查发现,他父亲和埃米莉离婚的时候,佩里才六岁或七岁大,现在他已经四十四岁了,她不可能认得出来。”
“你和他谈过没有?”
“他什么也不说,这家伙。”
“萨姆已经把他拘捕了。”布鲁诺插嘴道。
雷恩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态度缓和下来。“我亲爱的巡官,”他说,“那太鲁莽,实在太鲁莽了。你以什么理由拘捕他的?”
“您听了很不高兴,嗯,雷恩先生?”萨姆的嘴上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您不必担心用的什么理由,我是以技术性罪名逮捕他的。不行,先生,他是太烫手的候选人,不能任由他到处乱跑。”
“你认为他谋杀了哈特太太?”雷恩不带任何表情地问。
巡官耸耸肩。“也许是,也许不是。可能不是,因为我想不出有什么动机,而且我没有证据。但是他知道一些事情,注意我的这句话。一个人隐瞒自己的身份,去一个发生了谋杀案的人家找工作,不可能如此简单。”他打了个响指,“不可能如此简单,我的上帝。”
“还有那个光滑柔嫩的脸颊呢,巡官?”
“很简单,我们从来就没有排除有共犯的可能,不是吗?除非那个聋子弄错了。”
“好了,好了,”检察官不耐烦地说,“萨姆,我们大老远从城里跑来这里不是要听你的看法。雷恩先生,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好一段时间,雷恩未发一言。其间,福斯塔夫送了许多食物进来,萨姆用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浇熄了一些火气。
等福斯塔夫走了,雷恩才开口。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两位先生,”他以掌控自如的浑厚的男中音说道,“自从星期日以来便如此,而这番思考的结果相当令人——该怎么说——忐忑不安。”
“这话是什么意思?”萨姆质问道。
“有些问题很清楚,譬如说,和朗斯特里特案的某些问题一样清楚……”
“您的意思是您已经知道答案了?”布鲁诺说。
“不,不,”雷恩又沉默了一段时间,“不要误会。我离……离找到答案还远得很,因为另外还有一些问题很可疑。不止可疑,两位先生,还十分奇特。”他的声音转为耳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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