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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邦,”她低声道,“他没有经历过我们刚刚遭受的劫难,然而他猜到了一切。”
吕迪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
“你会继续上学吗?吕迪。”
“我发誓继续上学。”
之后的几个星期我经常去看望吕迪的母亲,尚莱的一个老太太收留了她。她在渐渐恢复原来的样子,脸色、头发和威望。吕迪每天晚上去她那里,并且也不再扮演他一直以来的、不可救药的、又懒又笨的坏学生角色,甚至对数学也开了窍。
星期天,黄别墅成了曾经躲藏起来的孩子的聚集地。人们从周围把三至十六岁的还未被认领的孩子带到这里。他们在风雨操场那个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展示自己。来了很多人,大部分人来认领他们的儿子女儿或者侄子侄女。也有在纳粹大屠杀后,感觉必须对某个孩子负起责任的远房亲戚,还有一些打算领养孤儿的夫妇。
我既盼望又害怕这些早晨。每次叫到我名字走上高台时,我多么渴望听到一声呼喊,我母亲的呼喊。每次当我在一阵礼貌的沉默中原路折回的时候,我恨不得自残。
“这都是我的错,神父,我父母不来,那是因为战争期间我并没有想念他们。”
“别说傻话,约瑟夫,如果你父母没有回来,那既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们的错,是希特勒和纳粹的错。”
“您不能推荐我被领养吗?”
“现在还太早,约瑟夫。如果没有文件证明你的长辈都已去世,我没有这个权力。”
“反正,没人会要我的!”
“别,你应该继续盼望。”
“我讨厌盼望,我在盼望时感到无用和肮脏。”
“你要更谦卑一点,再等等吧。”
这个星期天,在例行的孤儿展览后,我仍然一无所获、垂头丧气。我决定陪吕迪去村里他母亲那里喝杯茶。
我们沿着小路往下走,我看见远处有两个人影在往坡上爬。
我连想都没想,拔腿就往那个方向飞奔,几乎脚不沾地,简直要飞起来了。我跑得太快了,感觉腿都要从髋上落下来了。
我并没有认出那个男人或女人,但我认出了母亲的大衣,一件带风帽的玫瑰色和绿色相间的苏格兰呢大衣。肯定是妈妈!我还从未见过别人穿带风帽的玫瑰色和绿色相间的苏格兰呢大衣。
“约瑟夫!”
我使劲捶打着我父母,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一句话。我拍他们,掐他们,紧紧抱住他们。我盯着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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