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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作为妻子的职责。当我们还在美国的时候,我就有我的家庭职责。由于我们一直在旅行,每到一地,司各特就派我去找走私酒贩,以便能弄到当地最好的烧酒。司各特对酒的质量可一点都不马虎。我心甘情愿地做着这事。如果我真的爱他,我会做这样的事吗?如果他真的爱我,他会让我去做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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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想回家,再去跳舞。克洛德教授说:“回去吧,我的孩子,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好好休息。”一个星期后,当我发现路易斯和司各特在房间里时是在哪里?在佩尔戈莱斯路还是在提尔西特路的公寓里?抑或是在乔治王旅馆?——我的病可怕地发作了,得给我注射吗啡。打了三针,让我平静下来。克洛德教授声称,我一定是违反医嘱离开马尔梅松疗养院的,说我是逃出来的。司各特当然相信。
通往瑞士的那条道路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车子里死一般静寂。我的堂兄纽曼在车上,他从布鲁塞尔来劝我进精神病院。有时,我好像觉得我的姐姐罗萨琳德也在,和我坐在雷诺的后排。她的微笑在黑暗中闪耀,独眼眨呀眨的,像一盏友好的车灯,向我投来慰人的光芒。
我撕毁了四年来我一直带在身上的柳波芙的照片,把我跳舞的裙子和一个装满舞鞋的手提箱也扔了。那天晚上,我醉醺醺地来到练功房,大骂所有的人,大大地伤害了柳波芙。柳波芙求我说:“我们让你在‘疯狂的牧羊女’中跳一个主角。你现在不能拒绝,你不能放弃了。”疯狂的牧羊女!我发起疯来可一点不抒情,一点不可爱。我知道我使尽了全力,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仍没有达到完美的境界。这具身体总有一天会放弃我的。我眼看就要被耗尽了。然而,跳舞是我在世上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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