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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简直是对身体和味觉的侮辱。”
“一天,飞行员在我们的小屋里洗碗。他向我转过身来,灿烂地微笑着,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让我打消一个疑虑:你确实是个女人,是吗?’”
“我哭了,你说什么?是吗?……啊!瞧……我哭了。”
“如果我闭上眼睛,如果我伸出手,我就可以摸到他的脸和他总是湿漉漉的鬈发,闻到他棕皮肤的男人的味道。”
“我最后一次哭,应该是在6岁的时候。非常久远了。”
“我知道别人是怎么说我的。知道司各特、我的母亲和我的姐妹们他们是怎么对你说的。”
“他们撒谎,或者这么说吧:他们弄错了。司各特和我,我们彼此需要,两人都在利用对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没有他,我会嫁给一个死气沉沉的男人,亚拉巴马的代理检察长。这么说吧,我也许会在口袋里装满铅块跳河自杀;而没有我,他也永远不会成功,也许连作品都发表不了。别以为我恨他。我是假装恨他。其实我欣赏他。我读他的手稿,替他修改。《了不起的盖茨比》,这个书名是我替他想出来的,而司各特却陷入可笑的假设当中。教授,我尊重我丈夫,但两个人之间的这种事并不是爱情。”
“爱情,我在弗雷瑞斯的沙滩上体验过。”
“爱情,对我来说,只持续了一个月,这个月让我的生活变得十分充实。但愿你能知道是多么充实。”
“我知道,对你们来说,只有家庭才重要,才有意义。对世界上的大部分人来说,这也许是对的。可我不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吗?如果我对你说,我与那个飞行员度过的那个月比其他一切都重要,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我和司各特不是丈夫与妻子的关系。也许是兄妹关系,就像毕晓普[30]和威尔逊[31]所说的那样。但我们不是情人关系。从传统的意义上来说,我们没有结婚。”
“在弗雷瑞斯沙滩上的那一个月,我相信我懂得了婚姻曾是什么,又可能会是什么。”
“我跟你说过我丈夫是同性恋吗?说过?我早就知道了,这正是他身上吸引我的地方,并且让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嫁给他。啊,当然,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我们开始组成一对同性恋夫妻,非常出色,关系密切,却又丑闻不断。我这样说我们的事情时,司各特耸耸肩。然而,我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
“我回到我说过的事情上来:不管怎么说,在我们结婚初期,我还是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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