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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我喜欢像男孩一样奔跑、爬树,在建筑工地走房梁。那个灰头发的男孩把我带到了乡村俱乐部,他接受了父亲提出来的条件:不准开快车,不准喝酒,不准跳下流舞。他的汽车甚至连车篷都不能拆,车速慢得让人绝望。“开快点!快点!”小伙子嘟囔着,红着脸,但不加速。在俱乐部里,我遇到了雷德,他要去奥本参加泽达·西格玛联谊会的一场大学生晚会。“Z.S.”[4],是的,是的,那是两年前五个足球运动员为我成立的团体,其中两人后来成了国家级冠军。我求他等等我。我猜他胀鼓鼓的上衣口袋里一定藏着那个小酒瓶。我一饮而尽。拉格泰姆音乐一响起来,我就像个疯子一样跳起舞来,裙子高高地掀到了大腿上,都看得见里面的底裙了,也许被看见得更多。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脸红了,向抽烟处逃去。
去奥本之前,雷德想绕道去趟弯道。“去吧,别害怕,不就是走私点东西吗?”车子上了一条小路,前往通向水库的弯道。他把车子停在一棵树下,突然就把手压到我的双腿之间,像个外科牵开器强行进入。“行行好,让我进去吧,至少要把底裙脱下来。我知道你跟肖恩干过。”我说:“我不愿意,雷德,我们去跳舞吧,晚了就没有威士忌,没有烧酒,什么都没有了。把你的手拿开,雷德。”他说:“起码也要吻吻我,行吗?”我最后终于吻了他。我让他把嘴唇贴在我的唇上,但我闭着嘴。他一定要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他劲儿大得很,我不得不松开嘴唇,但还是咬紧牙齿不张嘴,不行。于是,抚摸着我的脖子的手,足球运动员的手,像钳子一样卡住了我的下巴,弄得我的双颊很痛,我被迫张开嘴。我发现他的舌头很大,很粗。他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胸衣里面:“你不发抖?其他女孩在这个时候总是发抖。”我把自己的乳房从他那只湿淋淋的章鱼一般的手中挣脱出来,说:“不,雷德,我不怕你。你不是厄比·琼斯,厄比·琼斯太漂亮了,他一摸我的脸颊,我就六神无主。可是你呢,你只有可怕的呼吸声,双手湿淋淋的。”这个坏家伙,解开了裤裆的扣子,说:“厄比·琼斯是个鸡奸者,我们在更衣房淋浴时他偷看我们。”他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把它放在他烫烫的黏糊糊的那玩意儿上面:“来吧,公主,来吧。亚拉巴马小姐,抚弄它,把它想象成厄比·琼斯那个鸡奸者又软又香的东西。”一秒钟后,他大叫着跳上汽车跑掉了。我才不在乎他怎么说别人,他那是为了报复:我是法官的女儿。我在手套箱里找到了一包烟和一瓶玉米酒,把它们统统塞到我的胸罩里面,然后徒步回城,手里提着鞋子。在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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