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勒·勒鲁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今晚没有足球赛,亚拉巴马之歌,吉勒·勒鲁瓦,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1919年3月
司各特在纽约。几个月来,他从那里给我写来许多热情而怪异的信。有一天,他求我嫁给他;第二个星期,他又抗议说,婚姻会妨碍他的作家梦。从那里看来,从那个不夜城看来,他一定觉得我太自以为是了,缺乏教养什么的。不像人们梦想中的那些女孩,脸上涂着冷霜,穿着缎子衣服。那些装腔作势的女孩,目光滞呆,否云吐雾,包裹在蓝色的烟雾当中——她们的嘴唇涂得鲜红,嘴上叼着烟头染成银色或金色的长长的香烟,让男人们大惊失色。
回来还是不回来?我好像并不在等待。我每天晚上外出,但现在,军队都走了,街上空荡荡的,蒙哥马利的夜晚又恢复了昔日的样子。外省一座寒酸的小城,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父亲想给我介绍一个对象,给自己找一个理想的女婿,也许是找个自己梦想中的儿子。他只有一个儿子,一个怪异的长子——我已经死去的哥哥——他毫无政治野心,唯一的志向就是写作,完全逃避那个法官和议员,也就是生养我们的人,安东尼·塞尔。
那个如此出色的小伙子,我见过他。他打算买我。那是个首席代理检察官,大家都预料他能在职业上登上最高峰。此人脸色苍白,体弱多病,总是一副苦相,看上去不像是个审人的检察官。我发誓,每天晚上,当正常人,当充满生气的人在阳台的阴凉处喝上一杯,然后等待上桌吃饭的时候,他会净手祈祷,就像我父亲一样。父亲在同一时刻也可能在做同样的事情。
“唉!今晚没有足球赛!”妈妈拥抱我的时候,想起了我夏天戴的那顶女帽。那是我为南部联盟的冠军弗朗西斯·斯塔布斯戴的——其中的含义,只有她和我能够明白。
当时,明尼是我的知心好友,她非要扮演这个角色(拥有对我的这种权利),所以小心翼翼地不向我当法官的父亲背叛我。告诉他,就等于把自己的一部分权利出让给他。
不,这不仅仅是指本季的足球运动员有一张漂亮的脸和暴躁的脾气。明尼忍不住地向大家暗示(她朦胧的目光常常云雾缭绕,笑声被吞回喉咙,浑身总是打不起精神),她后悔嫁给了我父亲。这对他的女儿们来说并不是秘密:明尼想当演员和诗人。由于没有达到目的,她便用三段细线和纸做的服装去少年宫演戏。以前,《蒙哥马利基督报》发表过她的酒神颂歌。我们是她的乖乖女,戴着白色的手套,一边笑一边拍手。
妈妈是否认为我在实现她的梦想,弥补她的失望?我说过,我要根据自己的意愿嫁人。我喜欢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