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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也听见了,我没答应要嫁过去,都是姓吴的臆想的。”
袁梅倒吸一口凉气说:“你这样玩弄她,抹了她的面子,就不怕她跟你翻脸?”
苏乘棠本来就想着一石二鸟。
吴玉婷不是好人,王书记一家连带着王莲花也不是好人。
记得书里,王莲花和王书记一家为了让原主嫁给瘫痪儿子,无所不用其极,村子里闲话传的比现在还要厉害,原主都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是瘫痪媳妇。
要不是他们玩弄口舌是非,原主的相貌优越,到底还是能嫁个普通人家,就是被王书记一家害的。还被他们拿捏着原主的成分,上门提亲就提着一袋家中梨树上摘下来的破梨。彩礼据只给了五十元,全都被吴玉婷拿着了。
后来原主家破人亡,原主当真的嫁了过去,过着狗都不如的日子,伺候着精神疯癫、疑神疑鬼的瘫子。吃喝拉撒,无不恶心至极。
瘫子手边常年放着鞭子,只要原主有一点不听话,就挥着鞭子抽打她。原主嫁到他们家只活了三年...书中写的是她自己呕血死亡。
就是不知道俩人有没有孩子,要是有,苏乘棠真要把隔夜饭恶心出来了。
“想什么呢?”袁梅在苏乘棠对面坐着,帮着走了几针说:“我问你话呢。”
苏乘棠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说:“你说恶人自有恶人磨,那磨恶人的人到底算是坏人还是好人?”
苏梅想也不想地说:“既然能对付的了坏人,那应该是好人啊。”
苏乘棠低声笑了笑,眉眼弯弯,明媚的让人挪不开眼睛:“对,我愿意做那个‘好人’。”
她们在屋里做活儿,忽然屋外梧桐树上挂着的大喇叭喊道:“请苏乘棠同志到生产队大院接电话,请苏乘棠通知到大队部接电话...”
苏乘棠掀开被趿拉着鞋,袁梅说:“头发,把头发扎起来。”
这年头出门,披着头发是不行的。
苏乘棠从梳妆台上抓起一根橡皮筋绑在头后面扎了个马尾辫,走到门口回过头说:“对了,大队部在哪儿?”
袁梅哭笑不得地下地:“瞧你急的,走,我带你去。”
她们俩顶着太阳到了大队部,原先是地主家的房产,被征用到如今。
前院犁的平平的,半根杂草也没有,水泥平房的墙上,左边用油漆刷着大字标语: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念念不忘无产阶级专政。
右边刷着:狠抓革命,促进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