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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集团混成啥样，老哥们混成啥样，不是扫地的，就是保安，这能是我们干的吗，我们真敢杀人，还会是这个待遇？”
程健扫了一眼黄大山，敲了敲桌子道。
“就算不是你干的，你有什么线索，也可以提供给警方。”
“知情不报，也是同犯，罪加一等知道不。”
黄大山哭丧着脸道。
“程队长，这位是程队长吧，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这些人是啥时候死的，我都不知道，听都没听说过。”
“那杜洋的犯罪势力，已经被祁所长给打击了不是，我要知道他嘎了这么多人，上次就举报立功了不是，还等到这次来说啊。”
祁佟伟目光如电，在黄大山脸上扫了一圈道。
“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杜家的黑恶势力，杀过这么多人的事情，对不？”
黄大山如蒙大赦，连连点头道。
“真不知道，绝对不知道，杜洋干的坏事，什么强X女学生之类的，上次我不都向您交代了吧。”
“要是这小子干的杀人的勾当，我还不把他，揭个底朝天啊。”
祁佟伟咳嗽一声道。
“我没说是杜洋干的啊，我说的是，杜家的黑恶势力。”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杜家其他人干的。”
黄大山的反应也很快，一听就知道祁佟伟什么意思，迟疑地道。
“你的意思，是杜天干的？杜天那时候，我是跟着他的，的确打架斗殴是打死人过。”
“问题那事情直接报到派出所了，镇上都结案了不是，有人替他顶了，我也因为这事，进去蹲了两年。”
“打死人，偷偷埋在咱村子里？我记忆中没有发生过这事。”
说到这里，黄大山觉得自己这么说，感觉是为黑社会辩护一样，连忙道。
“祁所长，我不是给黑社会说好话啊。”
“我的意思是，杜家黑恶势力，杀人，埋人的事情，我真的没听说过。”
“当然，也可能是他们瞒着我偷偷干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祁佟伟点点头，旁边程健已经把这些信息，都记录在纸上了。
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什么有效的信息，祁佟伟想了想，果断拍铃，让看守所的干警进来，把黄大山给带回去。
黄大山看到自己又被带回去，心里慌了，哀求祁佟伟道。
“祁所长，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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