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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说我完全没有被人道主义对待的方式。不过我不能奢求太多,毕竟是病得太深了,我无法割裂属于我原本的样子。不过我能有知觉的其实就只有这么点。
我的手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待机了,核心肌肉群的小腹和腰还可以稍微动一动,下半身和死掉了一样。
所以虽然模糊但还是能看见自己被各种管子给插来插去的。
是嘛,我也忘记了那个时刻是怎么收到创伤的了。无法释怀也无法解决。
每天都在打着点滴。
很难堪的样子啊,想要有谁来安慰我一下,不过还是有人经常来和我说话。
大部分都是某某新闻的记者。
不过那个公司似乎很宽容呢,什么媒体都来了,不过我想这件事情应该算不上什么吧。
但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听说撞到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很多,他们的话没有救得活。
可以说是没有我这样强的求生的欲望,于是就在抢救中去世了。
是嘛,去世了。这可真好。
“您好,请问您作为当事人人有什么想说的嘛?”
“我们是xx新闻的,能进行采访嘛?”
“真实的声音一直是我们坚信的原则。请问…”
吵死了,不是一点半点的吵。
成了焦距点,却没有拒绝的权利,是如此的折磨。
我的答复很简单。
“没…有的…事,多亏贵…司的福,得以…获救,…十分感谢。”
于是没有其他的话了。
虽然听到了。
“是不是被胁迫了?”
碍于阴谋论激起的浪花,总觉得你这个时候问这个真是傻逼。
不过也好,热度持续了几天之后就消失了。
我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安静。
来了一些医生,看起来年龄很大的样子,不过其中有一个个子很小的家伙,像是什么人的女儿吧。
算是不错呢,天天被该死的人围着看。
开始还是害羞的,后面也接受了。
之后就没有啥新闻媒体来了,来的都是些医生之类的。
有内科,外科,五官科的各种医生。只不过都在安慰我。
一个男人:“由于肠子都被压扁了,所以只能用机械代替肠道的运作。出于这点。”
另一个老一点的男人说:“手术很到位,这部分的神经都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