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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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来,安娜头一次没过感恩节——努里不许,他家人对此也毫无兴趣。安娜感到希望愈发渺茫。如果努里连感恩节这样的非宗教节日都不让过,那圣诞节就更是想都别想了。
十二月,伊朗举行了全民公投,通过了新宪法,并选举阿亚图拉·霍梅尼为最高领袖。尽管有报道称反对派团体发起了零星的抗议,可结果依然板上钉钉。伊朗当局释放了几名美国使馆的人质,可大多数人还是像夏洛一样被关着。当月稍晚些时候,苏联入侵了伊朗的东邻阿富汗。虽然伊朗没受直接影响,但此事依然凸显出这一带是世界火药桶的现实状况。
岁末年初之际,努里已完全变了个人。他没日没夜地在外奔忙,但也并没像哈桑那样加入革命卫队,因为他没穿制服。那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呢?安娜不止一次问过他,可他总是拒绝回答,一再说这不关安娜的事。他偶尔也会在家,不过除了吩咐安娜洗衣做饭外,其他时间一律沉默,而且即便指使安娜干活也是三言两语,颐指气使。每当安娜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时,他总说变的是安娜自己。他还反过来批评安娜不遵循伊斯兰教规,不穿罩袍,不是个温顺的穆斯林妻子。
终于,安娜也变得沉默寡言。努里不允许她打电话,不过即使让她打,她也不知道该打给谁。安娜唯一的朋友成了人质,她和努里几乎形同陌路,努里的家人本身也有一堆头疼的事,她自己在伊朗开始的新生活也并没多久。想当初,她有个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丈夫,一个热情接纳自己的家庭,还交了一个朋友;可现在,她的精神支柱在一点点垮塌,犹如模糊的梦境在晨光中消逝。
这样的日子循环往复,安娜逐渐精疲力竭,儿时那种被孤立的感觉再度袭来,重重地压在心上;可现在不同于儿时,因为已经尝过了被人关爱的滋味,所以这一次简直令她难以忍受。为了生存下去,安娜使出了老办法——像一个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1的囚犯那样生活:把家里擦得一尘不染,每天花大量时间做饭,甚至开始阅读《古兰经》——尽管她觉得里面的内容既暴力又古板,打心眼里没觉得安拉是个仁慈的神。
日子一天天过去,努里依旧对安娜不理不睬。安娜想方设法去改善自己和努里的关系,现在她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她很不情愿这么做,因为这将打破她独立的底线。可她已经山穷水尽,所以只能试试;如果还是不管用……想到这儿,安娜不禁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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