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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后,沈酒儿搀着腿软得像两根面条一样的君慕回了房间,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漱了漱口后,就去了厨房,打算给他做碗醒酒汤。
结果她端着做好的醒酒汤出来的时候,君慕早就呼呼大睡了。
她把醒酒汤搁置在一旁,去卫生间准备了一条凉毛巾,轻轻放在了君慕汗湿的额头上。
看着他在睡梦中依旧拧紧的眉毛,沈酒儿心疼的不得了,有些厌烦的想:为什么做生意的人一定要喝酒应酬呢?这么喝下去,铁人的胃也受不了啊!
但抱怨归抱怨,她也知道这事是无法避免的,除非君氏有了新的接班人,君慕才能从这些应酬里解脱。
可是君氏除了君慕和君露露,再没别的继承人了,要是把君氏交给君露露,沈酒儿嗤笑了一声,估计真是连一个星期都撑不到,君氏就要倒闭了。
她轻咬着嘴唇看着君慕,心里一动,随即脸色绯红的小声嘟囔着:“要是我们两个能生个儿子,君氏不就又有新的继承人了?”
她想的但是挺好,却浑然忘了,如果让她生的儿子来取代君慕的位置,那他的儿子也是要过这种喝酒应酬的生活的。
只心疼老公,不心疼儿子,沈酒儿的偏心可以说是非常过分了。
白老爷子的葬礼在A市最大的龙华殡仪馆举行。
沈酒儿和君慕穿着一身黑衣赶到时,白晓宇正跪在灵堂里抽泣着,白蔓安目光怔愣的看着一处发呆,霍祁站在一旁牵着她的手,对过来慰问的人鞠躬致谢。
君慕让人把花圈和挽联放到门口,然后两人接过殡仪馆人员分发的小白花,别在胸口,往灵堂走去。
沈酒儿看着灵堂中摆着的白老爷子的照片,眼睛顿时酸胀的不行,几乎马上就要落下泪来,但她在看到丢了魂一样的白蔓安后,立马咬紧了唇,双手握的紧紧的,让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的疼痛来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白蔓安都没有哭,她更不能哭,她得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给白蔓安一份支撑。
君慕牵着沈酒儿的手走到灵堂前,君慕轻声说了句:“节哀。”霍祁微微躬身致谢。
沈酒儿蹲下身子,摸了摸白晓宇的头,声音发颤的对他说“晓宇,你要坚强些,现在你是白家唯一的男子汉,你要保护好姐姐,知道吗?”
白晓宇用力的点了点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知道……我只是想爷爷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的离开我们……”
沈酒儿听他这么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