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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反正这句话他听着十分别扭，她怎么叫谁都加个小字。
猜想着於洵一脸便秘的神情，罹笑得格外开心，虽然没亲眼看见，但心情还是格外松快。
看到罹笑了后，於洵心情就更烦了，“卫五你也给我带着。”
罹倒是无所谓，带再多的人，办正事时该甩还是得甩。
“太子刚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①，将军的要求我哪能不听呐。”
於洵：我信你个鬼话
“你不问我是因为什么事要南下？”罹摩挲着去够桌上的茶杯，说了半天她都渴了。
於洵直接将自己刚倒的茶水递给她，“我问了你会说？”
“不会。”
“那我问个屁。”
“将军说话好生粗俗。”
两人就这么一人一句拌着嘴，似乎昨夜的经历，给两人都带来了不少的改变，至少於洵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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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宫里人都知道於小将军火急火燎的进宫，就是为了哄着自家夫人回将军府了，大家都在感叹小公主嫁了个好夫婿。
马车上，罹摘下了蒙眼的白绫。
於洵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看着那灰蒙蒙的还有些失神的瞳孔有些许好奇，他第一次见眼睛流血还能这么快恢复的。
在於洵第不知道多少次问罹有没有不舒服的时候，罹终于忍不住了出声怼道：“咱们只是合作关系哈，於将军没必要这样。”
於洵一噎不自在地看向窗外，又换回了以往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我是怕你死了没人能替我应付皇上。”
“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罹眯着眼靠在车厢上，拒绝和他聊天。
於洵感受到了罹的疲惫也不再说话，让她安安静静地眯一会。
直到马车在将军府门口停下，在於洵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时，罹开口说话了，“到了？”
“嗯，我抱你下去。”
“不用。”罹避开了於洵伸过来的手，“在府里就不用演戏了吧。”
“府里眼线繁杂，可能会有陛下的人。”於洵一本正经地说着。
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蒙谁呢，就你那天罗地网的暗卫群能藏进什么人。”
罹早就把将军府摸清了，连奴仆都排查了一遍，只能说皇帝防着他是有道理的，你敢相信将军府里扫茅厕的仆人都可能是有功夫的暗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