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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信息差这件事而出现失误。
去京市她买的二十多小时的坐铺,住的是学校附近几十块一晚的青旅民宿。
别的同学都是父母陪伴,全程守护,只有她一个人,孤身上战场。
妈妈和爸爸虽然没来,但每天都在手机上和她通话发消息,问她一个人好不好,习惯不习惯,今天考得怎么样。
姜予微都说好,什么都很好。
可其实从青旅出门去考场,看到漫天大雪淹没了道路的时候,她蹲在路边崩溃地哭了半天,雪把她的衣服浸湿。
排队进考场的时候,看见别人和父母聊起对考试和考官的了解,听他们讨论考完后去找哪位老师再上课临时突击,姜予微也觉得胸口很闷。
但她走进考场的时候,背很直,脚步很坚定,很认真。
她已经竭尽所能了。
艺考校考结束后,开学就是高三下学期,学校发证是四五月的时候,姜予微就埋头学文化课。
爸爸妈妈带着她去孔子庙磕头,去给文昌君上香。
他们一家人都虔诚祈愿女儿的这次豪赌可以成真。
然后成绩下来那天,姜予微一无所获。
中京表演系两百个学生,她甚至连最后一名都不算。
那年的第一名叫岳月,是个童星,接受采访的时候笑得自信又亮眼。
姜予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再出来的时候又跟没事人一样,告诉爸妈,她现在再努力冲刺高分学校也太不可能了。
她去读师范,当老师,大学学费用助学贷款。
这是一条对这个家最轻松,也是父母曾经最期许的路线。
那天以后,姜予微再也没提过她的梦。
过年回家时,亲戚们总爱提这事:“你看小微当时就是不懂事,去学什么表演,还不是啥都没考上?早就跟你说了,我们家没关系,你混不进去。”
学校里也会有同学偷偷在背后讨论:“那个啊!姜予微啊!之前还想去考什么中京电影学院,要当什么明星。那是谁都能当的吗?”
姜予微全都当没听见。
妈妈也说:“微微,不管她们啊,咱们不听。”
她当真不听不想,过了这几年。
现在,这件事突然又被人提及了。
她已经过了十七八岁的年纪,也不想要什么梦了。
于是姜予微冷然地看着面前的青蛙:“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