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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大道唯一，别说是很多，就是两条你也无法融入到一条之中。”烟雾人挥了挥手，随后一条道路出现在了陈渊的面前。
“你所说的归一道，也是其中一道，它名为归一，但实质上并非是归一。他不过是吸取了一些其他大道之上的一些优点结合起来形成的新的道而已。”
“实质上来说以你的资质走归一道还不如走天道，皇道，仙道或者是战神道之类的大道。”这一方面，大概没有谁比起烟雾人更加了解了吧。
天部，是将武变为道的部族，他是天部的部长，是执行部落数千年计划的人。
陨落之后他的存在又依附在这里，几乎看遍了世界上所有武者的道。
哪条道强，哪条道弱，他感觉自己还是比较有资格说话的。
“归一道很早便出现了，我那个时期便有人有万道归一的想法，可以说是成功了，但也可以说是失败了。”
“说他成功是因为有人曾经走过最强的归一道在神境之中可以媲美天道，仙道这种最上等的武道，而失败的原因也是如此。”
“归一道在最初的设想之中实质上求的是“全”。是完全，完美，无缺之类的。”
“但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绝对完美的东西，或者说从来都不存在绝对完美的武道。”
即使是天道，也是天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有一。
“所以说理论上来说归一道是可以达到完美的？”陈渊忽然说道。
烟雾人：“...”
小伙子，要不是你是这十万年来我唯一可以交流的人，信不信现在我转身就走。
要是放在他还没有彻底成为“天”的时候，还有着脾气的时候，估摸着现在陈渊已经在天上看星星了。
淡定，淡定。
要是天道模式之下，烟雾人不会这样子，不过他已经被击杀，思绪也从天道模式之中退了出来，所以脾气什么的自然和以往一样。
在初武末期，他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一点就炸。
“不知道。”烟雾人卡壳了片刻后冷静了一下回答道。
因为他所剩的时间不多的关系，虽然感觉陈渊的思绪有些跳脱，他还是愿意和他多说一些话。
以前的时候无数人为了祈求见到他一面献上无数的祭品，他都不屑一顾，却没有想到现在面对一个思维跳脱的小年轻却这么有耐性。
“我没有和宏论过道，所以并不知道归一道理论上是否可以达到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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