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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现在雷布思感到困惑了,问道:“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不是。”福尔摩斯说。那个惊喜仍被完整地保存着,他着实舒了一口气。
“那我们说的是谁?”雷布思问,心里有一股越来越强烈的恐惧感,“谁自杀了?”
“詹姆斯·卡鲁。”
“卡鲁?”
“是的,今早在他的公寓内发现的,很明显是过量致死。”
“什么过量?”
“我不知道,某种药丸。”
雷布思感到很震惊,脑子里浮起了那天在山顶上卡鲁脸上的神情。
“该死的,”他说,“我还想同他谈谈呢。”
“我在想……”福尔摩斯说。
“什么?”
“我想你还没问过他给我弄套公寓的事吧?”
“没有,”雷布思说,“我没有机会。”
“我只是开个玩笑,”福尔摩斯说,他意识到雷布思把他的玩笑话当真了,“他是你的朋友吗?我是说,我知道你同他共进过午餐,但我没意识到——”
“他有留下什么便条吗?”
“不知道。”
“嗯,那么谁会知道呢?”
福尔摩斯想了想,说:“我想麦考尔警长当时在现场。”
“是的,我们走。”雷布思突然站了起来。
“咖啡怎么办?”
“去他妈的咖啡,我要见托尼·麦考尔。”
“卡勒姆·麦卡勒姆是怎么回事?”福尔摩斯说,他慢慢站起身。
“你的意思是你没听说过他的事?”福尔摩斯摇摇头,“我路上给你讲。”
雷布思动身了,他抓上一件外套,拿出钥匙锁上了前门。福尔摩斯还在想雷布思所说的秘密。卡勒姆·麦卡勒姆做了什么?天啊,他讨厌别人闭口不说秘密。
在卡鲁的卧室里,雷布思读了便条。便条是用粗细适中的钢笔书写的,字迹很优雅,但在一两个字中可以明显看到恐惧——字歪歪扭扭,看上去写字的手已经不受控制了,字上还有潦草的几笔纠正的笔画。纸张质量不错,是很厚的水印纸。那辆V12还停放在公寓后面的车库里。这座公寓本身就是一件惊世之作,像是一座现代艺术装饰品的博物馆,玻璃橱窗里保存着许多现代艺术印刷品和珍贵的第一版作品。
这简直与范德海德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雷布思走过房子时就感觉到了。之后,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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