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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的地不是那个父亲曾经踏足过的人和镇,而是石井镇(石井镇早在2002年就由镇改为街道了,但耒州人一直叫石井镇)。听这名字,镇名肯定与“井”有关。石井与人和的距离是20多公里,就与我白鹭湖镇跟刘一山家乡双桥镇一般远,如果开车的话,不用半个钟就到了。
刘一山电话中叫我从广州火车站坐街车直接到石井汽车总站下,他会在那接我。到石井汽车总站刚刚17点,路上花了个把小时。
果然,在汽车站大门前,我正东望西望地找寻刘一山,只听到熟悉的耒州话叫道:“江鹤鸣!这里!”
循声望去,只见刘一山高举着手打招呼并向我快步走来。刘一山一身打扮让我眼前一亮,这小子一向对仪表重视,只见下身穿着一条白色裤子,上身是件花色长袖衬衫,那颜色与花样非常地醒目,有点痞子味道。
走到近前的刘一山,左边脸颊上那条粉红色的伤疤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伤疤大约七八厘米长。记得在部队时,刘一山脸部好好的。这伤疤是他离开部队后才有的。
看来,这两年刘一山是个有故事的人!
还没等我琢磨,刘一山已张开了双手,我慌忙放下手中的包,迎上去,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是自部队分开后我俩第一次见面。
“鸣哥!好久不见!”我比刘一山大月份,他一直以哥称我。
“阿山,好久不见!”两年未见,我也很高兴。
放开刘一山,发现他身后站着两个穿着牛仔裤黑点花色衬衫的年青男人,刘一山把我介绍给他们:“快来见过鸣哥!”看来,刘一山是他们的头。
“鸣哥好!”两人同时向我问好。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哇的都是耒州话,原来都是老乡。
他们一个叫阿伦,一个叫阿松,都是刘一山邻近两个湾的,阿伦是刘一山的同学,阿松是另一个同学的弟弟,他们都跟我老弟鹤飞一样投奔刘一山,当了联防队员。两人与刘一山都差不多的个子,一米七左右,不过阿伦稍胖点。阿松伸手提起我放在地上的包,然后在阿伦的带领下,四个人向一辆银灰色三菱越野车走去。看上去这辆三菱车半旧不新,但还很抢眼。
我有些吃惊,两年不见,刘一山居然开上了车。看这架式,不简单啊。
我问刘一山:“阿山,我老弟呢?”
“阿飞还在上班!下班后会过来!”刘一山说。
在车上。前头开车的阿伦问刘一山:“山哥,去哪?好口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