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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
江远心情很好地亲自去接波波。
同时，他还带了一套衣服。
当江远站在车门前，将放衣服的盒子亲自递给波波的时候，波波整个眼睛都瞪大了。
江远很满意波波的表现，虽然他知道这些都是她演出来的，但及时准确的表演反馈，也能给予他人足够的情绪价值。
江远笑着看看波波，即使知道是假的，但能像波波这样看起来好像很真诚的表演，还是少见的。
“这个女孩，将来一定是个好演员。”江远这么想着，目送着波波上了楼。
就在这个时候，三楼窗口，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江远。
江远抬头，看到了那双眼睛。
这也是一张漂亮的脸孔，只是这张脸明显开始显老了，而且非常地憔悴和苍白，乍一看，还挺像恐怖片中常见的城堡中孤僻的女主人的。
她和波波长得很像，一看就能知道，波波是她亲生的。
在看到波波母亲的那一刻，江远挤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对方却瞪着江远，似乎她很讨厌他一般。
江远眨了眨眼睛，他不是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做母亲的人讨厌，因为但凡任何一个好人家的家长，都不会喜欢他这样的。
但波波的母亲，真的会讨厌自己吗？
江远在这之前不是没有调查过波波的经历，甚至都不需要太多的调查，就从波波之前的那些不符合她年龄的做派，这圈子里早就有不少传闻了。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波波从小就被她母亲逼着当童模，只要给钱，什么都拍。从记事开始，波波就是她母亲的摇钱树了。
这样的母亲，看到自己，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江远这么想着，不由多看了波波母亲几眼。
只见她瞪了江远一会儿，然后似乎听到了波波回去的声音，接着她转身和波波说了些什么，然后走到了屋内便再也看不到了。
在这之后人影是看不到了，但两人似乎在争执的声音却是传了出来。
虽然内容在江远这里听不清楚，但这两人在争论什么，是肯定的。
应该和我有关吧。
江远笑了起来，没想到，波波的母亲，其实也并没有像传闻中那么过分。
他很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再次见到波波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他刚递给她的那套，眼睛还有点红。
江远看着这个刚满十岁的女孩，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