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车祸真相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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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眨一下眼睛，不是你就眨两下眼睛。”</p>

纪智渊立刻用力眨了一下眼睛。</p>

苏漾又重新在他面前蹲下，“你是不是认识我？”</p>

纪智渊又眨了一下眼睛。</p>

苏漾霎时有些激动，看来此时纪智渊是清醒的，“奶奶去世那晚，在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p>

纪智渊眼眶霎时红了，眼里浮上泪光，嘴里愤怒说着什么。</p>

苏漾立刻换了一个问法，“那晚的事是不是与沈清筠有关？”</p>

纪智渊重重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也随着眨眼的动作流了下来。</p>

“是沈清筠想杀了奶奶和你是不是？”</p>

纪智渊再次眨眼。</p>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p

纪智渊用力发音，含糊不清的一个“笔”字从喉咙深处发出。</p>

“逼？谁逼她？”</p>

“不……”纪智渊又用力发出一个音节。</p>

“不是？”</p>

纪智渊眨眼。</p>

不是逼字，那是什么？</p>

苏漾试探性问：“笔？”</p>

纪智渊立刻眨眼。</p>

“你是想让我拿笔给你写字？”</p>

纪智渊再次眨眼。</p>

苏漾起身，一眼就看见一旁康复仪器上放着医生用来做病历记录的病历本和笔，她拿过来将病历本放在纪智渊腿上，将笔搁到他左手上。</p>

纪智渊斜着眼睛，左手笨拙地拿着笔，艰难在病历本上写字。</p>

他右半边身子完全瘫痪，左边手脚虽然能动，却十分不协调，也不灵活，加上又是左手写字，一笔一画，写得缓慢又凌乱。</p>

好一会儿才写完一个字，歪歪扭扭，笔画都是散的，没整合在一起。</p>

苏漾按照他写字的笔顺猜测，“车？你写的是一个车字吗？”</p>

纪智渊忙眨眼睛。</p>

苏漾知道是她猜对了，“车怎么了？”</p>

纪智渊又继续写，写一个字已经耗费了他很多力气，写第二个字更加缓慢。</p>

苏漾盯着病历本，见他隐约写了一个‘礻’字旁，“车……祸？”</p>

纪智渊激动地眨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