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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却不仅接受了瓦格纳,也接受了以下层民众为主题的抒情格调和社会写实主义的奇异结合[马斯卡尼《乡村骑士》(Cavalleria Rusticana ,1890);夏庞蒂埃(Charpentier)的《路易丝》(Louise ,1900)]。它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使像理查德·施特劳斯这样的作曲家功成名就。施特劳斯1905年的独幕歌剧《莎乐美》(Salome ),结合了所有为震撼1880年的资产阶级而设计的因素,包括根据一个好斗而且声名狼藉的唯美主义者(王尔德)的著作所写的象征主义歌词,以及不妥协的后瓦格纳音乐的格调。在另一个商业性更重的层次,反传统的少数人的品位如今已可在市场出售,这一点,可以从伦敦家具制造商希尔斯(Heals)和纺织品商利伯蒂(Liberty)的财富上看出。在英国这个文体风格地震的震中,早在1881年,吉尔伯特(Gilbert)和沙利文(Sullivan)这两个传统思想的代言人,便以轻歌剧《忍耐》(Patience )讽刺了一个王尔德笔下的人物,并且攻击上流社会年轻妇女对手持百合花的象征主义诗人而非健壮的骑兵军官的偏好;不久以后,莫里斯和艺术工艺运动,又为舒适而且受过良好教育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凯恩斯口中所称的“我的阶级”)的别墅、农村小屋以及居家设计,提供了范本。
当时,人们使用同样的字眼来描述社会、文化和审美上的各种革新,更加说明了这种辐辏的现象。“新英国文艺俱乐部”、新艺术,以及国际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杂志《新时代》(Neue Zeit ),均使用加诸“新女性”之上的相同形容词。年轻和春天是用来形容德国版的新艺术,例如,“年轻维也纳”(Jung-Wien)的艺术叛徒,以及以春天和成长作为五一劳动节示威象征的设计家。未来是属于社会主义的,瓦格纳的“未来音乐”具有一种自觉的社会政治表象,甚至左翼政治革命分子[萧伯纳,奥地利社会主义领袖阿德勒,俄国马克思主义先驱普列汉诺夫(Plekhanov)],都认为他们觉察到了其中的社会主义因素(今天,我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是觉察不出的)。事实上,信仰无政府主义的左派,甚至可在尼采这个伟大但绝非政治“进步”派的天才中,发现其意识形态的优点。尼采这个人,不论他还有什么其他特点,都无疑是“现代的”。[11]
无疑,“先进的”概念自然会与那些受“人民”启发的艺术风格相契合,或与那些以被压榨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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