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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追诉时效了,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
林芙宜也沉默了。两个人安静地凝眉思索了好一阵,都没想出合适的对策。容幸坐不住了,站起了身。
“算了,明天再想吧——今晚我住你这儿。对了,你送我的那把吉他前两天琴弦被我弹断了一根,过两天我得去乐行换一根新的。”
“你是把琴弦当弹棉花弹了吗?”林芙宜笑着打趣。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一下愣住了。
“新的…?”
她抬头扬声喊住容幸:
“你说,如果咱们没有办法就二十年前的案子追究江凌天的责任,那能不能找到新的案子呢?”
“新的案子?”容幸疑惑地驻足。
“江凌天是个商人,也是灯红酒绿之地的常客,他绝对不可能只玩过你母亲一个女人。他今年刚五十岁,还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每天管理公司的压力那么大,外面的诱惑那么多,他忍不住的。”林芙宜志在必得,“过两天,我陪你一起去一趟市区,要是咱们能找到在最近五年内被江凌天侵犯的新的受害者,江凌天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