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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昭微微一笑,笑得胸有成竹:“而那位的性格,不会因为一次弹劾而不再用我。反而,如果他心有怀疑,他会让我亲自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况且,我还要给他一份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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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弹劾的内容与身为宰辅的谢钧有关,宋渝的参奏属于密奏,绕过了中书省政事堂,直达天听。
正在年关之际,各个衙门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人上值,正巧给了皇帝一个悄悄把韩昭单独召入宫去的机会。
又因为本来就不是上值的日子,紫宸殿中的君臣二人都是一身常服,气氛却绝不轻松。
待她行过君臣大礼之后,皇帝没有叫她起来,而是开门见山的道:“朕本以为,韩卿是朕手中最锋利的剑。”
韩昭以额贴地,朗声道:“臣有罪。”
皇帝气笑:“那韩中丞说说,你何罪之有?”
韩昭抬起头来,一言不发,一脸呆呆的样子。
皇帝好像被她呆呆的样子逗乐了,似乎也不愿相信她是一个会和谢家私相授受的人,但还是疑虑未消,便单刀直入道:“有人向朕密奏,你和谢家过从甚密,甚至在谢遥为亡母守灵之夜彻夜不归。”
韩昭适时地露出了一个“你怎么知道”的眼神,然后不慌不忙的道:“谢太傅失去发妻,悲痛莫及,而太傅身为臣的座主,臣只是不忍见他受丧妻之苦,便尝试开解他罢了。”
皇帝默然不语,似是在思量她这番话的真实性,又似是在用这片沉默威胁她说出更多他还不知道的秘密出来,以证清白。
她却是抬起头来,直直的望着高座上巍然而坐的天子,他既想听,她便从善如流:“臣刚才说臣有罪,是因为臣曾经为报私仇,而揭发春闱舞弊案;而又因为私仇,而雇人刺杀了流放途上的魏康。”
“那是臣的私心,并非一心为国、为君而做。所以,臣有罪。今日向陛下和盘托出,是臣对陛下的投名状。”
“投名状……”皇帝嘴角微弯,忽然轻轻笑了起来。“那是形容匪寇入山之时,须杀一个人来自绝后路,以证忠心。韩卿用透明状一词,是说朕是匪首了?”
皇帝可不是天下最大的匪首么?这么想来,他可是说对了。
韩昭心里想着,嘴里却当然不能这么说出来,又想皇帝语调轻松,看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为私心雇人刺杀魏康一事,便道:“陛下是真龙天子,自然不是匪首,臣所杀之人也是为了私仇而杀,并非陛下;但臣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