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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是不得其法,结果银纸是用了,水患却还是影响了百姓庄稼,粮仓还是要开,朝廷粮饷还是要求。”
所以,当初皇帝制造舆论让谢家门下的豫州刺史被拉下马,原来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她这前任的确使了大笔银子尝试搞一些利民建设,却是徒劳无功,而搞了这些河道河堤的防灾建设之后还是要问朝廷要赈灾的粮饷,便也构成了贪墨之嫌。幸好,派来豫州审理前任刺史的大理司直多方搜证、明察秋毫,最终判了他一个证据不足结案。
只是,她却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她这前任若是喜欢把事情彻底根治的人,为何在流寇之事上却采取无为之策,任由山匪流寇和江湖人士之间互相制衡,让刺史府置身事外?若他是真的像流寇一事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无为,为何会在治水方面那么积极?
除非他认为,山寨匪寇和江湖人士之间的事,让他们两方坐大,对百姓来说是利大于弊。而彻底断绝水患本来就是改善百姓生活的一个尝试,也是从百姓的角度出发而认为是利大于弊。
或许,她这前任并不像一般的朝廷中人那般忌惮那些官府控制不了的民间势力。而韩眧总觉得,这背后应该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所在。
她却不便向立场未明的年轻别驾透露这些,只道:“距离大雨连绵的夏季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这些日子让大家做好水患有机会发生的应对准备,容我再想想长远的解决方法。”
吕言睿连忙应是。
韩眧又道:“我从京城带了一人前来,名唤徐月英,我想让她入刺史府做书吏。”
书吏,正是吕言睿最初担任的流外官。
可是吕言睿在刺史府外迎接韩眧一行人等时,除了韩府五个下人之外,便只有坐在韩眧车上的一位姑娘。
他试探的问:“这位徐公子是……”
韩眧微微一笑,打断了他。“不是徐公子,是徐姑娘。”
吕言睿也不装了,直接来个目瞪口呆。“可是,女子怎么为官?”
韩眧笑容不减,不慌不忙的道:“当初前任刺史把智用带入府中的时候,可也有人质疑过智用的身份和年纪?可也有人觉得智用难以胜任?”
看见他脸上一黯的表情,她便知道,当初的他也一定受到不少质疑。
“请恕韩某冒昧得罪,”她站起身来,朝他一拱手,以示歉意。“我只是希望有更多有才有志但因为身份之故而未能施展的人,拥有一个像智用当初得到的机会。”
吕言睿似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