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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尔就递给了他那张写着自杀遗言的便条。
“如果我罪孽最深重,我所受的惩罚也会最多。”这句是从某处引用的吗?当然,对于一张自杀遗言来讲,这一句有点多余。那么卡鲁一定是写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满意为止。这些遗言必须准确,堪为他的墓志铭。“有一天,你或许会明白个中的对与错。”这一句雷布思倒是不难理解。在读遗言的时候,雷布思有一种倒胃的感觉——这些话仿佛是对他说的,他的这些话也只有雷布思能够完全理解。
“这种便条遗言真是很有趣。”麦考尔说。
“是的。”雷布思说。
“你最近见过他,对吧?”麦考尔问,“我记得你说过。那时候他看上去还正常吗?我是说,他没有抑郁什么的?”
“那之后我还见过他。”
“噢?”
“几天前的一个夜里,我在查探卡尔顿山时,他也在那儿,当时是在车里。”
“啊哈!”麦考尔点点头,“一切开始有头绪了。”
雷布思把便条还给麦考尔,走到床边去查看。床单很凌乱,床头柜上整整齐齐放着三个药瓶子。地板上有一个空的白兰地酒瓶。
“这人死得很排场。”麦考尔说着把便条装进了衣兜,“在死之前还喝了几瓶酒。”
“是的,我看到起居室里的酒瓶了,1961年的拉菲,特殊场合才有的东西。”
“它们并不特殊,约翰。”
两人同时转过身,又一个人出现在屋里,是法玛尔·沃森,由于爬楼梯他此刻正喘着粗气。
“这让我们很丢脸,”他说,“竞选活动的一个重要人物自杀了,而且还是由于饮酒过量,这传出去会怎样,嗯?”
“丢脸,长官。”雷布思说,“正如您所说。”
“我说了,我说了。”沃森指着雷布思说,“约翰,你负责不让媒体对此或对我们大肆报道。”
“是,长官。”
沃森朝床的方向看了看,说道:“这样一个体面的人,真是可惜了。是什么会让这样的人自杀?我是说,看看这个地方,在这个岛上拥有这样一座房产,这样的事业和豪车,都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东西。让人不理解,不是吗?”
“是的,长官。”
“对,”沃森最后看了看床,然后将一只手搭在雷布思的肩膀上,“我就靠你了,约翰。”
“是,长官。”
麦考尔和雷布思目送长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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