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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湿石灰和腐木的味道。除此之外,它给人的印象更像是个洞穴而不是栋房子,是一个粗陋的、无人留恋的暂时避难所。
他往里走,经过楼梯井时,即刻陷入了黑暗的包围中。所有的窗户上钉了木板,光线被挡在外面。对于其目的,他猜应该是把那些非法侵占者关在外面,但爱丁堡的流浪队伍是如此的强大和聪明,他们已经顺利地通过这种紧密的构造偷偷地进来,而且已经把这里当作他们的老窝。现在其中一个就死在这里。
他走进的这个房间出奇地大,但是天花板相当低。两个警员拿着粗大的橡胶电筒照亮了现场,墙上的影子不停移动着。数重暗影包裹着中心的一点亮光,就像幅浮世绘。光秃秃的地板上两支巨大的蜡烛已燃烧殆尽,只剩下煎蛋状。房间中央躺着尸体,两脚并拢,双手伸开,脖子上戴着一个没有钉子的十字架,上半身裸露着。尸体旁边放着一个玻璃瓶,里面好像装过类似速溶咖啡的东西,但现在却放着几支一次性注射器。“毒品被钉在十字架上了。”雷布思一边想一边邪恶地笑。
形容枯槁、神情黯淡的法医此刻正跪在尸体旁,似乎是在进行最后一道仪式。摄影师远远地站在墙边,试着在他的测光表上找出读数。雷布思向尸体方向挪了挪,站在了法医的旁边。
“手电筒。”他说着,伸手从最近的警员那里接过一个。然后照遍尸身:先是裸露的双脚,鹤嘴锄似的双腿,骨瘦如柴的躯干,苍白皮肤包裹着的轮廓分明的肋骨。然后是脖子和脸,嘴张开,双眼紧闭。额头上和头发里的汗水看上去已经干了。但是等等……他的嘴边似乎有潮湿的东西,难道是在他的嘴唇上?一滴水不知从什么地方滴入那张开的嘴里。雷布思十分惊奇,同时期望那死去的人咽下这滴水,舔舔干枯的嘴唇,然后能够复活。然而那人并没有这样做。
“是房顶在漏水。”埋头工作的医生解释道,没有抬头。雷布思把手电筒照向天花板,发现水滴的源头只是个潮湿块,但仍紧张不已。
“抱歉这么久才赶到这里,”他说道,试着让声音平静下来,“查出死因了?”
“吸毒过量,”医生淡淡地说,他拿着个塑料袋朝雷布思晃了晃,说道,“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小袋里面的东西就是海洛因。他的右手还攥着另外满满的一袋。”雷布思把电筒向那只无知觉的手照去,只见它还半攥着一小袋白色的粉末。
他说:“有道理,我还以为现在大家都是服用毒品而不是注射毒品呢。”
医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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