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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谐音。原先的名字说出来吓坏你,叫做‘祭海’,祭祀的祭。”
祭海自古以来是个苦寒边远的海疆,老百姓没有吃喝,就会给‘海神娘娘’祭祀,有牲畜也有妇女儿童。后来被解放了,就改成‘吉海’市,部队驻扎以后,禁止一系列的封建迷信活动,这些年刚好点。
陆田见伊曼久久没有说话,还以为她被吓到了,放缓语气转移话题说:“也不知道顾哥来不来接,老实说我还挺担心他那个倔脾气的。”
伊曼也是这样想,她俩站了一会儿,轮船靠岸后,等到汽笛声响起,跟着人群的队伍排队下了船。
伊曼走在陆田后面慢慢随着人群挪动。旁边队伍里有个梳着麻花油辫的年轻姑娘,被人挤着差点摔一跤,伊曼伸手托了她胳膊一下,对方迅速抽回胳膊瞪了伊曼一眼,又拍了拍衣袖。
伊曼:“”
“叶郁英,你快点!”
麻花油辫扯着脖子应了声:“来了。”随后挤到前面去了。
伊曼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刚有个念头,前面陆田回过头打断,问:“那人神经病啊,差点踩我脚,你没事吧?”
伊曼摇摇头:“没事。”算了,先不想了。
小型港口中,下船的人陆陆续续离开,空气里弥漫着大海的味道。陆田踮脚越过人群头顶,没看到接站的人。
寒风凛冽逼人,腊月的天,吹的人脸上的皮肉跟刀割的一样。
轮船侧壁蔓延着铁锈和藤壶,铁链上挂着滴水的海草,哗啦啦地被齿轮拽着移动。
下面等候的海员们推着独轮车,来来回回麻利地搬运着物资。
伊曼打了个喷嚏,陆田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绕到伊曼脖子上:“这都大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来人,该不会把咱们忘了吧?”
“谢谢。”伊曼明明穿着厚实的新棉袄,却觉得北风从她的脖领、袖口、裤脚但凡有点缝就钻到里面,吹的她身子骨都是凉的。
她原地站着踏步,搓着手说:“再等等吧,兴许有事呢。”
“有事也得安排人来接。”陆田忿忿地说:“哪有这样的,大老远来了总不能把人落在这里吧?”
伊曼抿着漂亮的唇,这话她没办法接。
远处有车灯冲她们闪了闪,军用吉普车开上码头到她们面前表演了一出急刹车。
“久等久等,赶紧上车。”陆登摇下窗户先声夺人道:“老顾有工作安排,很遗憾不能过来。”
陆田见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