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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但和死了没什么两样，这是大部分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
医生也见过不少这种人了，他们的下半辈子已经毫无意义了，不是疯掉就是彻底颓废掉。
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章瑜抬起了他完全没有焦点的眼睛：“医生，她已经……”
“已经死了。”虽然通知噩耗需要委婉一点，但是现在的章瑜不需要委婉，他需要的是真相。
“是吗，真的死了啊……”章瑜抬起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尸体在哪里？”
“在停尸间，你要带走吗？”
“可以吗？”
“她又没有传染病，有什么不行的，名字一签，别的你就不用管了，车也预定好了，是让司机现在过来吗？”
“好的，谢谢，我们想现在就回去，我们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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