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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生涩的就像冬夜凛凛的寒风,指尖触及冰棺被冻的发痛。他缓缓地站起身,人们正以为他要让开时,带着棘刺的藤蔓像蛇一样将冰棺环住,棘刺上的雏菊起先只是花骨朵,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人上前,罗霄也没有退开。
雏菊绽放时雪白的花瓣让他想起扶光第一次佩戴耳饰时,便是雏菊的样式。
“罗霄。。。。。”那人为难地看向罗普恩德想要寻求帮助。
罗普恩德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他正想要劝说罗霄时,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却提前知晓般拂开了他准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谁都不能带她走。”
清月伴星,一线斜斜的月光好似长箭破窗,羊毛毯上的光斑是碎裂的玻璃。应诀双手打着颤,险些没拿稳剪刀。
雷曼也怕应诀一个不注意,就又把她的头发给剪成一团糟。他脸上贴着的粉色创口贴有些不黏了,但扯下来又会撕刀伤口,应诀只觉得脸颊极其不舒服,时不时肱起手肘蹭一蹭。
扶光站在窗外窥视二人,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自己就像话本子里阻止男女主在一起的坏公公。
藉着月光,她能看清应诀的手伤痕累累。他握着剪刀,撩起雷曼的一缕发丝剪着发尾。
他随意找了一件自己的粗衣围在她身上,雷曼坐在凳子上,双手不安地攥着平放在腿上。应诀眉眼低垂,语气冷淡淡的:“要是怕的话,为什么还要找我重新帮你打理。不怕我把你的头发全推了吗?”
雷曼对自己的头发爱若珍宝,闻言不客气地回击道:“你要是把我的头发推了,我就把你这只老鼠扔到鼠洞里。”
应诀轻轻笑出声,他的声音很低,一时间雷曼都还未听出来他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嗤。“我是老鼠的话,那你是什么?打扮光鲜亮丽的鼠妇?”
扶光在窗外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谈,她双手环臂,仔细地感受着风从没关紧的窗的缝隙溜进来,扑到她面前。
还能感受到风从指尖穿过,她很高兴,即便很短暂。
剪刀合并时清脆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雷曼的心,应诀剪的很认真,偶尔他的指腹会碰触到雷曼的脖颈。
她略略瑟缩躲了一下,应诀眼眸一沉,说:“既然那么讨厌赫鲁人,还要赫鲁人做自己的奴仆。你可真是矛盾,小姐。”
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微微发热,但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心悸而闪躲,只能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你们能当奴仆,都是幸运的了。”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