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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境,或许也不会这些事端。
走错了一步,接下来的几百步就都连接了另一条死路。正因为她没有想到赫鲁人被逼入了绝境,正因为她天真地以为稳住其他人就可以再去考虑赫鲁人,才会让那么多人白白送命。
身体就像是坠入了深海,被无数的重压蹂躏。扶光察觉到“自己”要离开的迹象,“真是操蛋啊。”她骂出声,那块烙铁被压在应诀胸前时,扶光忽而就想起当初的某个无星无月的夜晚,他们在山顶露营。
其他人都睡得雷打不起,只有她一人辗转难眠。扶光轻轻拿开压在自己胸前的雷曼的手,她拉开帐篷的拉链,晚风拂面驱散了闷热。原本是为了出来看一看星星,结果连月亮都被遮的严严实实。
聒噪的蝉鸣让她恨不得把所有的蝉都油炸一遍,扶光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正准备回去时余光瞥见树下站着的人。
应诀轻抚着胸口狰狞丑陋的伤疤,还有那一串屈辱的实验体编号。
而现在,扶光看着虎背熊腰的男人拿起特质的刀一点一点在应诀胸前刻下编号,那时的应诀声音还很稚嫩,再怎么能忍,最后也是哭喊着求饶。
“真是下贱的劣种。”她听见吉尔曼这样说,随后她迈出步子向外走。
“喂.....别走啊,不准走啊!他真的会死的!”
扶光声嘶力竭的呐喊并没有阻止身体继续向前,她的余光瞥见应诀无力垂下的脑袋,原本迈出的腿悬停在半空中。吉尔曼就这样以一个滑稽的姿势站立在了原地,扶光刚刚听见了雷曼的声音。只要一直站在这,一定能引来雷曼,那样就能救下应诀了吧?
“很疼吧?”
应诀的脸被昏暗笼罩着,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他轻嗤一声道:“我又不是石头,怎么可能不疼。”
不过他语气又柔缓了几分,“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都过去了。
那晚没有月亮,暗沉的大地万籁俱寂。她没能看见他眼底的落寞和不甘,也没能看见在她问他疼不疼时,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你们在做什么!”雷曼顾不得手里的小熊玩偶便要冲进门,而扶光则是拽住她的手臂想要将雷曼拉回来。“雷曼小姐,你在做什么!你现在应该去找布朗为你修剪头发,然后再去参加舞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金色的链子缠绕住扶光的四肢将她钉在墙上,雷曼冲进去时,应诀本已经垂下的头又艰难地抬了起来。
她的异能并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