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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扶光已经盘算好所有的计划后,上空一声巨响,接着那只异种的残骸就直直地坠入河中,脏血将清澈的河染得发黑。扶光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抽出弃离对准悬崖上若隐若现的人影。星链的全息投影让她看清了悬崖上的人,卡尔将头发梳到脑后只留下几条须发在饱满的额前。他看起来气定神闲,“拉普罗斯和尼德霍格经过谈判,决定停火谈话。连一只B级的异种都解决不了吗?不过是长得比较大而已。”
罗霄也收到了罗普恩德的讯息,扶光嗤笑道:“你在说什么话?真是听不懂,就像一只狗在狂吠。”
卡尔浑然不在意地吹着垂下的发丝,“回去洗干净你那一身血臭味,然后带着十足的诚意来谈判舞会。”
众人神色各异,扶光云淡风轻地哼笑一声:“行,绝对会带着十足的诚意操你全家。”
阴冷潮湿的地牢散发着不可言述的臭味,就像是一个从不洗澡浑身汗味还有伤口的腐臭裹挟在一起的人的味道。切茜娅坐在草席上,这里的环境要比拉普罗斯关押囚犯的地牢要好。她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关进地牢的了,切茜娅的手撑着下颚往上看,那窗子她可以轻松地打破逃离。
似乎当时只是因为卡尔赫斯的话让她感到窒息,既然对方的攻心计已经得逞了,那也没有再继续战斗下去的必要,不如保存体力,节省异能。
白昼苍郁的柔光投射在一片狼藉的地面,杂草,蟑螂和死老鼠。切茜娅短暂地回想起自己以前居住的地方,他们一直住在地下室,要担心煤气泄漏,要担心老鼠蟑螂和蜈蚣蜘蛛这些虫子,还要担心漏雨和楼上总爱找麻烦的老头。她记得有一次自己独自在家等待着母亲与哥哥,那个喝得醉醺醺的老头拿着母亲给他的钥匙开了门。
他就像一只面目狰狞的怪物朝她扑来,切茜娅的力气几乎无法与他抗衡,但是谢伊很快就回来了。
压在她身上的那座山被谢伊掀翻在地上,谢伊将老头手里的酒瓶抢过来,狠狠地砸在他头上。碎片被他捡起来,哪怕被割伤了手谢伊也视若无睹。切茜娅不知道谢伊割掉了那老头的哪个器官才能让他发出这样歇斯底里的尖叫,直到男人彻底没了气息,谢伊才喘着粗气将粘满血的酒瓶碎片扔到窗外。
他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想要查看切茜娅是否受了伤,可那双沾满血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白净的脸蛋时,她有些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那是切茜娅·朗福德第一次看见她的哥哥如此悲伤的神情,他眼里的淡蓝色是一片悲伤的水雾,那些水雾描摹出她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