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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法子,你又从何处看来?”
赵知行微微拧眉,想说什么,被江晚扯着袖子拦住。
“回父皇,也是从古籍中看来。”
元景帝似乎没看到他们私下的拉扯,只看着她继续问道,“骟猪,也是你从古籍中看的?”
江晚硬着头皮应下,“是。”
“红薯亦是?”
“是。”江晚底气不足地说道,只觉背后的衣衫都浸湿了。
元景帝搭在膝上的指尖微点,眸色深沉。
赵知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刚想扭身去阻拦,便被一只手猛地按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好在怀中的两两被人及时抱走,才免去落地之苦。
江晚呼吸微顿,垂目看向颈间横着的锋利匕首。
赵知行双目微红,低声急问,“父皇这是何意?”
元景帝看也不看他,只用波澜不惊的双目盯着江晚,“水织机也是你从古籍中看来?”
说着,端起茶盏小口抿着,“想好了,再回答。”
余光瞥见赵知行想挣扎,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会比他们的匕首快。”
说着,横在江晚颈间的匕首挨得更近了,隐约有细微血丝渗出。
赵知行喉结滚动,紧紧盯着元景帝沉声说,“别伤她。”
元景帝总算正眼肯看他,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得看她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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