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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也会满意。”
她顿了顿,又不切实际地畅想,“你说我该不该让鹤扬去探探他?说不好以后真是我妹夫郎,鹤扬识人无数,定能把关。”
裴映慈本觉荒唐,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拦,可忽听得这一字半句飘进耳畔,脑中灵光乍现,腾然间想到一招险棋。
她忽而转眸盯着霍采英,半晌不说话。
霍采英奇道:“怎、怎么……我说错什么了?”
裴映慈忽而低声喃道:“你说得这般远,八字仍没一撇呢……”
霍采英心思简单,顺着话道:“旁观者清,我瞧卢少灵对你关心非常,这八字呀起码已稳稳地写了一笔!”
“不害臊!”裴映慈轻笑。
她长睫稍闪,又细声道:“只不过有一事,我忍着谁也没说,思来想去只愿告诉你。”
霍采英咦了声,忙又凑近些,好奇地盯着她。
裴映慈默了默,低声喊蕊冬进来,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却见蕊冬谨慎地点了点头,转进了耳房之中,复又出来,手里已多了个物件。
霍采英百思不得其解,静静看着这主仆二人默契交接。
裴映慈握着那物件,面上浮现一抹羞色,声音微弱:“这是卢t公子的令牌。”
她手心摊开,纤白指间赫然是一枚大理寺职官令。
霍采英一怔,眨巴着眼看向她,“这是他给你的?”
裴映慈红着脸点点头,“昨日泛舟之时水波摆荡不慎洒了热茶,他整理之际顺手将令牌交给我,我当时顾不得许多便接下来,之后竟忘了归还。”
“这令牌实在重要,可我眼下也不方便行动,若迟迟不归还怕要耽碍卢公子办差。”她顿了顿,试探道,“姐姐若是得空,劳你今日去趟公主府,殿下知晓缘由定会代为转交,如此也不惹出是非。”
霍采英心中不疑,当即接过那令牌,“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本还打算就让府里的小厮跑一趟,只是转念细想还是不妥。东西既然在月池弄丢,该交给东主处置。”
裴映慈附和着说是,细察霍采英并未生疑,稍抿唇,又说:“这事儿说到底并不光彩,旁人我信不过,更怕越多人知晓对卢公子不利。姐姐只管找个由头去公主府,旁的什么也别说,免得人多眼杂是非不断。”
霍采英当然知晓轻重,忙点头说是,嘿嘿一笑:“我只说昨日在殿下那儿吃了道顶好的茶,今日厚着脸皮再去讨个赏。”
末了,她又轻笑调侃:“还说八字